2020-03-29

美国往事——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我的良人,白而且红。他的皮肤像至纯的金子,他的两腮如鲜花奇立,他的眼睛如鸽眸,他的身体如象牙,他的双腿如同白玉石柱,在肮脏的裤管里孤立。他全然可爱,但他永远都会是个小痞子,他永远都不会成为我的爱人,多么可惜!

我是杀过人,有时为了自卫有时为了钱,曾经许多人来找我们,商业伙伴,对手,爱人。我们接受其中一部分也拒绝一部分。而像这回这样的工作,是我们永远都不会去触碰的。

1933年纽约的一个夜,一个女人被枪杀,一个男人被暴打,杀手的目的是为了知道一个人的下落。Noodies,他们要找的人,《美国往事》正是讲述Noodles的一生。

而此刻的Noodles正在中国戏院里面抽大烟,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上面刊登着他三个兄弟被杀的消息,两个被枪杀,一个被烧得面目全非。Noodles吸一口烟想麻痹痛苦,而危险也悄然来临。他在戏院老板的协助下逃了出来。

逃出来的Noodles从儿时伙伴摩尔那里拿到一串钥匙,他取走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他们五兄弟存的钱,如今只剩他一个人所以现在钱全是他的了。然而箱子里装的并不是钱而是废纸。人财两空的Noodles走向了车站,买了一张单程车票,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转瞬35年过去,老迈的Noodles再次来到纽约,他来到老朋友摩尔的家,原以为那笔钱是摩尔拿的,没想到他比原来更穷。

阴暗的厕所里,老Noodles轻轻地爬上墙取下一块木头,透过洞他痴痴地望向里面,痴痴的目光里他看见摩尔的妹妹小黛博拉跳舞。Noodles回到了少年时代。

少年Noodles只是流氓霸哥手下的街头小混混,有此兄弟四人想抢劫一个街头的醉鬼,然而被另一个少年破坏,这个少年就是麦克斯。

麦克斯,聪明,狡猾。破坏Noodles的计划后两人在街头巧遇,Noodles抢了麦克斯的怀表,麦克斯企图夺回。这是警长出现抢走了怀表说要充公。Noodles和麦克斯马上明确了斗争的方向统一战线,两人遂成为好兄弟。有一次,他们偷拍到警长和妓女在天台上偷情,并要挟警长。他们不仅和妓女个来一发警长掏钱,而且还得到霸哥在街头“为所欲为”的特权。

逾越节,黛博拉的哥哥和父亲都出去朝拜。Noodles偷偷跟随黛博拉进入了她跳舞的仓库。两人对坐,黛博拉为他吟起《雅歌》:我的良人,白而且红。他的皮肤像至纯的金子,他的两腮如鲜花奇立,他的眼睛如鸽眸,他的身体如象牙,他的双腿如同白玉石柱,在肮脏的裤管里孤立。他全然可爱,但他永远都会是个小痞子,他永远都不会成为我的爱人,多么可惜!

之后两人吻在了一起,不巧麦克斯这时在门外叫唤,又打破了Noodles的美梦。

Noodles从里面出来,麦克斯告诉Noodles,逾越节别人都出去了,店铺里没有人他们可以发一笔横财。而此刻霸哥带着一群人把他们围了起来,霸哥绝不允许别人在他的地盘上自立门户。

鼻青脸肿的Noodles想进黛博拉的家,但是黛博拉把门死死锁住,可惜Noodles没有看见她脸上神秘的表情。

那时候正值美国禁酒时期,霸哥便是靠贩卖私酒发家。麦克斯和Noodles想取代霸哥,他们找到贩私酒的大亨,通过用盐运酒减少海关损失的方法成功取代了霸哥。辉煌从此开始!他们赚了很多钱,五人成立联合基金,把每次赚来的一半的钱都放在一个箱子里,而钥匙则交个黛博拉的哥哥摩尔保管。

好景不长,他们很快遭到霸哥的报复,在逃窜的过程中,年纪最小的兄弟多米尼克被打死。“Noodles,我滑到了...”他的遗言。之后Noodles愤怒地杀死了霸哥,自己也被警察抓了起来,判刑三年。

三年之后,Noodles出狱,几兄弟的产业在麦克斯的带领下办得绘声绘色,他们成了名副其实的老大。麦克斯向Noodles引荐了另一位大佬和他的朋友,大佬的朋友想请他们抢一批砖石。

几人抢到了砖石,拿到酬金之后有杀死大佬的朋友,麦克斯说这是大佬的意思。Noodles很生气,他说大佬以后很可能也会用这种方法对付他们。

随着生意越做越大,Noodles他们很快引起政客们的注意,资本家绑架了更他们作对的工会主席。他们救下工会主席并胁迫他跟政客合作,一起从资本家那里获利。除此之外还要搞定警察局长,他们把警察局长的新生儿子与其他新生儿调了包,来让警察局长妥协。

黛博拉已经出落成高贵的名媛,Noodles在一家高贵的餐厅向她表白,而黛博拉回答:Noodles,你曾经是我唯一在乎的人,但你是会把我锁在屋里并把钥匙扔掉的人对吧?Noodles回答“对,我想是那样。”黛博拉说“所以我朝着我的目标努力。”

回去的路上,Noodles强暴了黛博拉,黛博拉带着伤痛的心情奔赴好莱坞。Noodes也消沉了一段时间,当他赶到火车站,黛博拉默然地关下车窗。”

政府的禁酒令即将废除,这让他们这些靠酒发家的人很苦恼,麦克斯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抢劫联邦储蓄银行。没有人能阻止麦克斯,Noodles决定去自首,因为抢联邦银行无疑是自杀,自首至少能保证他们活着。在酒馆的最后一夜每个人都敬请畅饮,Noodles和他的情妇伊芙饮下一杯酒后打算报警自首然而麦克斯却出来把他打晕。Noodles醒来跑到银行门口,看到的是三具尸体,无疑是他的三个兄弟。

35年之后,Noodles来到三兄弟的墓地,却发现新墓地已经装修成富丽堂皇的纪念馆。他在墙上发现一把钥匙和纪念馆署名居然是他自己的名字。门口有辆跟踪自己的车,Noodles记下车牌号。随后Noodles拿着钥匙打开一个柜子,里面的箱子装满钞票,亦如当年五兄弟的联合基金。

Noodles根据车牌号码找到那辆车,然而那辆车随即爆炸。他决定找明真相。电视新闻报道那辆车是商务部秘书长贝利的车,而车上被炸死的人则是调查贝利的检察官。而一个月前也出现过类似的事。接着电视里出现一个老熟人,当年的工会主席!

Noodles来到贝利创办的基金会,在大厅中发现了一张合影,他戴上眼镜,黛博拉端庄地坐在前排。此时的黛博拉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标,正在剧院表演戏剧。

Noodles在后台找到黛博拉,他向她询问贝利的情况。黛博拉回应“我们都老了,回忆是我们仅存的东西,如果你去参加周六的宴会,那么这仅有的回忆也将消散。”

从黛博拉房里出来,Noodles见到一个年轻人,正是年轻时候的麦克斯。黛博拉告诉他,“这是贝利秘书长的儿子,他叫大卫,和你的名字一样。”Noodles此时已经明白了一切。

Noodles还是来到周六的宴会,面对这个住了他的房子,拿了他的钱,杀了他的兄弟,抢了他的女人的男人,Noodles并未惊讶或者愤怒。他这次回到纽约正是“贝利”先生邀请,他希望Noodles能杀死他为自己报仇,因为他的丑事即将暴露,如果死于谋杀的话还能为他的儿子留下一笔遗产。

Noodles看着桌上的枪,回忆起麦克斯年轻时候的样子。轻轻道:“你说的没错贝利先生,我是杀过人,有时为了自卫有时为了钱,曾经许多人来找我们,商业伙伴,对手,爱人。我们接受其中一部分也拒绝一部分。而像这回这样的工作,是我们永远都不会去触碰的。”

麦克斯说“你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吗?”

Noodles摇摇头“不是,这是我对人生的看法。”

麦克斯走到办公桌上,拿起当年的怀表对Noodles说:“现在是十点二十五分,我已经输得一无所有,当有朋友背叛你时你就该反击,动手吧。”

Noodles缓缓走到墙角道:“秘书长先生,我也有一个故事不过比你简单些,许多年前我有一个朋友,挚友,我为了救他想把他送进监狱但他却被杀害,但那正是他想要的。我们情同手足,我们都落得一个凄惨的结局。晚安,贝利先生。”便转身走到后门,临行前说道:“希望他们的调查一无所获,眼见一生的努力化为乌有,令人心痛。”

Noodles走出大门,麦克斯跟在后面,垃圾搅拌车从麦克斯身边驶过,他纵身一跃。垃圾车发出犀利的搅拌声亮着昏红的灯光驶向黑暗的远方。而远方又驶来几辆豪华的桥车,车上的男男女女载歌载舞,繁华仍在继续,不过已经不属于他们!

1933年的那个夜里,中国戏院里正演着皮影戏,Noodles走进里面的鸦片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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