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似流水死如烟,
万丈红尘心自宽。
前人不与后人便,
文坛大佬为哪般!
自费出了第一本书之后,我便轻狂的以作家自居,毕竟,我也是有作品的人了。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第一本书书名叫《写的什么玩意》?出版社的人也问过类似的问题。我当时的回答是:一般情况下,读者看完一部书之后,通常会有两种评价:一是作者写的还不错。二是我靠,作者写的什么玩意儿?我直接自己骂自己,省的大家开口了,不管各位看后作何评价,我都接着。有些人说我写的不好,我想说的是:你嫌我写的不好,有本事你也写啊?反正我又不退钱。来来来,你要是感觉不爽,你来弄死我。
你的那些没有书号的书,也叫书吗?那叫印刷品,里面错别字不断,内容低俗无趣,你还好意思称自己为作家,还要不要脸?
在一个文艺群里,我被别人如此评价。我这小暴脾气,当时我就不乐意了—果断退群了。谁规定,出书非得有书号才算书了?谁又规定一本书里不允许有几个错别字了?没有作品就不能称为作家了吗?我就不服这个理儿。我就要用自己的一生去赌一把,看看我能不能用印刷品,奠定自己在世界五百年文坛的地位。再说了,我一直认为自己不仅仅是一个作家,和某些诈捐大师和鸡汤教主相比,更重要的我是一个思想家和哲学家。
后来我向别人打听了一下那位“批评”我的前辈,又去搜索了一下他的个人资料,我释然了。原来这位大神名校研究生毕业,还曾经留学宝岛台湾,出版了五本书,全部有正规书号,这么牛逼一个人,竟然抑郁了。熟悉他的人都说他有点儿精神不正常,我多善良啊,遇到这种同行,我能不能心生怜悯嘛,一瞬间觉得有点儿理解他了,祝福他早日康复吧。往深度想,其实文学这个行当,圈内人互相排挤,圈外人作壁上观。本来现在的大环境就不利于传统文学的发展,我们这些深爱文学之人,却偏偏要过着清贫的物质生活,以救国救民思想为己任,从事文学创作,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勇气。
知识分子的责任到底是什么?唱赞歌吗?对,也不对。赞歌当然是要唱的,可是善意的批评才是我们最大的责任。我们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祖国是我们的母亲,我们要爱我们的母亲。我从来不否认祖国是我们的母亲,可是现在我们的母亲要背着我们父亲,和“隔壁老王”通奸,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还要我们去祝福他们而不去劝阻母亲的出轨行为?我们的母亲不能因为“隔壁老王”活儿好就只顾自己享受而不顾父亲和我们这些孩子的脸面吧?
其实,那些文坛大佬,心挺大的,自己的母亲都和别人通奸了,他们还磕着瓜子抽着烟,在一旁观战加油,时不时的还给出一些个人“体位”建议和动作评论。
靠,你们要不要脸,还真是怀旧啊,不能因为自己小时候不小心撞见爸妈造人,长大了还重拾记忆啊?文人可以不守节,也不能失节。都这时候了,你们还跪舔呢?我也没有跪舔过,也不知道什么感受,我尽量努力,希望早日能够拿到允许跪舔的门票和资格吧。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母亲一不高兴,抛弃了他们,他们就成了弃儿。
有人问我出书是不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可?怎么说呢,这个问题没有纯粹的答案。莫言的作品得到了全世界的认可,难道他拉的屎也能获得“诺贝尔屎学奖”?陈忠实《白鹿原》写的那么成功,不还是得回归生老病死的套路?被全世界认可了,还能上天啊?换言之,就算全世界都不认可我,那又如何?可能我写了一辈子,等到七老八十了还是没什么成就,没关系,到那时候我离死不远了。实在不行,我就保持身体健康心情愉快,等把那些文坛大佬全部都熬死了,那我也就成大佬了。活着,本来就是处处充满风险,没准儿写完这些文字,我出门就被几个女的轮流强奸精尽而亡致死了,当意外来临时,反抗不了,就去享受。
文学是我爱到骨子里的一个东西,就像我们不能容忍别人拿着我们女神的照片打飞机一样,我也不能容忍文学任人糟践。
我们这些人就是一群普通的文学爱好者,偶尔以作家自称也只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顺便再搞个妹子恋爱结婚,现在谈个恋爱结个婚多难啊,各位文坛大佬们,你们忍心自己天天左拥右抱,天天娶新娘夜夜做新郎,而看着我们这些土鳖只能在黑暗中用自己勤劳的云右手释放自己的青春吗?
我们知道红灯区在哪儿,不是我们清高,而是,我们没有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