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由心生：一个中国小镇的文明生态与文化哲学》-读与思

文：Recyc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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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拿到书后，首先欣喜于扉页作者的寄语。更让我有所感触的是书背面萧伯纳的名言。“世界上有成就的人都是能放开眼光找他们所需要的境遇的人，要是找不到，就自己创造。”这不就是我所认可的观点吗？这句名言我认为说的并不是很准确，并不是有成就的人，是所有的人，所有人都在这世界上寻找理想的境遇，找不到就自己创造一个。

简单看了一下封四和封三的文字，大概了解一下书的内容。不免产生了一个问题，是因为什么理由让一群人聚到一起的呢？这种小环境会被大环境影响吗？这种小环境能持续多久？

正题

偶然的机会，看到简书的送书活动，从预选的十本书中，我选择了一步社科文化类书籍《境由心生：一个中国小镇的文明生态与文化哲学》。我知道看着类书的人少，并不是图中奖，确实是因为自己对人文比较感兴趣。反而对那些小说、治愈类小说嗤之以鼻。小说、随笔、心理学，千变万变离不开对人性的研究。只要了解人性，可以写出任何虐心的文字。

分享

“这个世界上的爱大约有两种：一种以索取和交换为目的。对别人的好和付出，都是为了得到更大的回报，这种功利的性质更像是桩生意。另一种爱，就像多数福门对子女的爱，无条件地付出，过程就足以令人安慰和满足，倾其所能、却不期待收获”如果细分是可以按作者如此理解，将爱分为两类。但实际上，父母的爱难倒不是一桩生意吗？付出爱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得到孩子的健康成长，满足自己的想法。归根结底不就是基因作怪吗？”

人是如何生存的，是基因控制我们去获得更多的资源，如何证明自己生存优势大，就需要证明个人的资源多，如何证明资源多，那就需要分享资源。分享对于个人来说，可以满足个人的成就感，因为只有富有，才会分享。对于人类来说，分享是平衡人类资源，化解人类危机，延续物种的优秀品质。人类通过分享钱物而换得名利，名利又带来了成就感，如此得到的成就感终会因为钱物的消失而使人陷入消沉，失去人生的目的。只有分享一种无形的东西，才能使人永葆成就感。这种无形的东西是什么？我想是喜悦、生活方式、信仰、价值观等。分享的行为是人类特有的本能，也是经历了时间的验证。

理性之爱

“理性之爱，就是睁大一双眼睛去找那个欠缺的部分，用一种“旁观者清”的姿态和用心来观察和思考，不会比矛盾，不绕过问题，用建设性的心态来说话做事，这才是真正负责的态度。”

爱，感性之爱和理性之爱。何为理性之爱？是如作者所说的纠正错误的爱吗？还是如度娘所说“理性的爱是指一种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的爱，讲求理性逻辑而不影响爱的深度和热度。”我所理解的理性之爱，是一种将来的爱。对方有错，就纠正对方的错误，这种爱解决未来的可能出现的问题。问题又来了？未来又是多远呢？十年？三十年？谁又能保证自己所理解的理性之爱就可以在未来得到验证呢？

我们常说到的理性爱国，何为理性爱国呢？为了国家十年计划，还是为了国家百年计划？没有确切的定论。

理性虽然讲逻辑，也只是主观理解而已。未来不可知，理性不见逻辑必定的结果。不过理性之爱的出发点是好的，有这出发点，也就不必太在意结果。

文明

“当中国人作为一个整体存在的时候，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文明的一面镜子。我们眼中那些粗鄙的人，我们和他们也水乳交融。他们身上表现出的粗鲁、自私、喧嚣、忽悠、丑陋……我们无法将自己剥离，毕竟，每个个体都是整体的一部分。”

集体的特点往往被集体中个别人的突出特点所代表。什么是突出特点，就是一种极致的品质，和一些极致的恶习。这些容易被人记下，成为刻板印象。

因为是一个集体，一些人不满于被冠以其他人的特点。有些人视图改善集体内部的根源问题，有些人视图改变外人的视野。当有些人改变不了集体其他人，也不想继续被冠以不想得到的名号。他们会怎么做？会不会从大集体中分离成小集体呢？聚龙小镇的成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理由，不能改变集体，就改变自己，然后影响他人呢？也许这种分离的小集体是对文明的最后的保护。

生命

“它是由活生生的人构成的活生生的生活，这里边的人同样有私心和不足，同样有嫉妒和烦恼，小镇未来往哪里去，在某种意义上仍是一个我未知数。然而，正是这些普通人，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他们所代表的是普通的人性，但他们最不普通的地方时受到古圣贤“大同理想”的那种感召，共同在寻找和创造一种光明的安顿。”

所谓的生命安顿之所，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放慢了生活节奏。曾经有一个笑话，一个农民问一个有钱人的梦想，有钱人说赚足够多的钱，然后去乡下买一块地，过田园般的生活。农民一想，这不就是我现在过的日子吗？

与其说聚龙小镇可以让人感到生命的安顿，任何人迹罕至之处都可以获得这种生命安顿的感觉。经济发展，多彩的物质取代了心的感受能力，不用去想，不用去创造，物质自然会摆在年前。想吃冰淇淋，只要花钱就可以买到。如果可以想象，一块冰沙也能感受到美好。想象就是在锻炼我们的心，在培养让心安顿的方法。远离城市，降低对物质的需求，用心去感受生活，心就找到了归宿。

圈子

“只有两个人需要密切的接触和互动，不管是朋友关系还是夫妻关系、血亲关系，甚至于上下级关系，如果没有主体相同的价值观，是不可能长久走在一起的。”

在动物界，两种不同物种共存的例子不算少数。之所以能够共存，可以是共生，可以是寄生。这也是我对聚龙小镇的担心，志趣相同固然是共存的条件。还有一种人，靠蚕食他人成果为生。文中说过，小镇居民懂得共享。这不也正好给哪些爱占小便宜的人提供了便利。文中还说，小镇的房子不是有足够的金钱就可以买，需要志同道合的朋友。老子有句话，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我个人理解的意思用在此处是说，只要标榜志同道合，就会有人假装志同道合，然后占有公用福利。既然有利益，就会引起人们的追逐。小镇就不在安宁，四海八荒的朋友聚集此处，就为求得一房，五湖四海的乞讨者也会来到此地。这就是我对小镇的担心，正如作者所说，也不知道这个小镇能持续多久，但是初衷是好的。我们也都希望这种小镇能持续下去。这将是一场与时间的对抗，与人性的对抗，与世界的对抗。

审视

“一旦有了一种“觉”，一个不断更新的人生旅程就开启了。审视，正是为了做更好的自己。”

因为环境，我们审视自己。这可以说是心由境生。为什么会审视自己，因为身心慢下来了，无所事事，就开始审视自己。什么人不审视自己？那些为生存奔波的人，那些为理想奋斗的人，那些永无止境创造财富的人。我们常抱怨有些人忙于工作，没有审视自己。我可以替这些人回答。连饭都吃不上了，还审视自己什么？也可以说。这些人由于没审视自己，不曾想改变自己。境，也就不曾改变。慢下来也许会创造一番新境界，也许会使得生存越来越窘迫。这都是有概率的事件，没人敢轻易尝试。不过，对于那些已能满足生存基本需求的朋友，在感到迷茫的时候，不妨慢下来，审视自己，找到自己想做的事，这才会有人生的奇迹出现。

一个理想人，将自然环境变成理想环境。一个理想环境，将自然人变成理想人。理想人和理想环境，谁会影响谁呢？这就是人性和文明的冲突，这是个人主义和集体主义的冲突，这是生存和死亡的冲突。

乡贤

我之前想过一种制度模式，大集体由多个小集体组成，小集体选派代表，民主投票选择认可的权利机关。人数少，民主决策的效率高。小集体内部实行权威制，小集体成员服从被选举出来的代表。这样可以化解各种选择矛盾。这里的前提是，小集体的代表，既要有智慧可以在大集体抉择的时候做出选择。又要有足够的权威让民众信服。思前想后，这不就是需要乡贤这样的人物吗。只不过在古代是一种自君主到贫民的上下层级关系。我所提倡的小集体内部是上下关系，小集体之间平等民主。这未尝不是一种可以解决民主自由低效和阶级专制高效矛盾的方法。不妨一试。

样子

中国人该是什么样子，为什么我脑中浮现的第一组代表就是尧舜禹，无论有没有权利，人都要身先士卒，舍己为人。

为什么现在中国人的样子再也不单一，存在各种样子。

按理说我们希望的中国人的样子应该是我们最向往，最需要的，为什么时代变了，样子也就变了呢？

我想我们对中国人样子的刻板印象已经不适应时代。与科技不相称，与人性不相称，与生活节奏不相称。

虽然我们希望保持中国人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慢节奏的生活在现代化的今天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工作、职位、收入、生存。一切都会因为慢而失去。是科技的错，不需要太多的人力岗位。是人口多的错，每个人都是竞争者。

这并不是谁的错，智慧在积累，科技在变革，时代在发展，人就应该适应时代，过去人的样子固然美好，但是与时代不相适应。

可以遥想未来，科技更进步，人口更多，闲人更多。那是国人应该是什么样子？我能想到的是末日危机，只有暴力才能生存。没有攻击性的人们，只会是被欺凌的对象。

国人没有固定的样子，只有与时代相称的样子。智慧和科技的累计无法阻止，也许我们只有限制人口数量，让每个人都可以轻松工作，没有竞争压力，也许那时人们才会温情脉脉、精致、讲究、有礼、内敛、传统、道德、感恩。

减少人口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种反人类基因的行为，有多少人会主动要求呢？要么一部分智慧的人自觉的主动请缨，那么社会就剩下一些没智慧、信仰适者生存的信徒，这将是社会的倒退。要么有政权组织有计划的实行人口甄别，那计划的标准又是什么？会不会不自由，会不会不情愿，会不会有陷害，会不会有伪装。要么是天灾和战争。唯有此三种方法，才是未来减少人口的方式。但是那一条做起来都不容易，弊大于利。

中国人的样子就是在一些不可改变的条件积累下持续变化，趋于稳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想是一种矛盾的样子，即渴望争名夺利，又渴望自由轻松。矛盾的样子就是中国人现在和将来的样子，也是世界人的样子。

风水

常说，心宽体胖。心胸宽广之人，衣食无忧，没有烦心事，思维和身体活动就少，能量消耗少，身体自然发胖。这可以说是有一定科学道理的。要想做到心宽体胖，还需要两个前提，那就是周围环境的影响。试想一下，周围都是一些蝇营狗苟的小人，时间久了，也难免会拷问心宽之人的良心，为什么总受欺负。有了疑问，信心就开始动摇。于是就变成心窄体瘦。

好心情带来好容颜，好心情又与周围的环境因素有莫大的关系。也许所谓的风水，是因为自然环境而聚集一些人，一些人创造了人文环境，人文环境又影响每个人。我到是认为风水不是迷信，风水是是历史上对自然环境与人文环境联系的研究。至于其中的科学道理，正如我们在没有发现地球磁感线之前，也搞不明白指南针为什么总是指向南方。我们现在科学还无法解释，不代表以后无法解释。我们古人只不过提前总结出科学的现象而已。正如中医的科学原理，我们都解释不清，但是实践已经证明其中的功效。因为我们现在的科学对我们自身的肉体还没有研究透。因此只能说中医不是现在的科学，但不一定不是未来的科学。

诗意

生活中不缺少美，我们只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聚龙小镇之所以被描述成诗情画意，是因为这里固有的慢节奏的生活模式。如果把这种慢节奏的生活模式带入当下的生活，我们也能发现生活中美。我们为什么不能慢下来呢？

之前上学时期开学军训，需要走正步。正步有标准的节奏，但是在准确的节奏下，踏出的步频越来越快，最后整体犹如跑起来一般。这就是一种集体的影响力量，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步伐，那些想坚持真理的人，为了迎合集体，也不得不快起来。

这说明一个道理，我们的生活节奏，不知不觉的就快了起来。一些人被迫也快了起来。有些人想慢，迫于生计，迫于环境，不得不向环境妥协。一种脱离大环境的小环境，才能保持一种慢节奏。我希望每一个人都是慢的，人与人之间达成默契，坚持各自的慢的。就怕冒出一个意志坚定的快人，也就是一个理想人，他很容易影响环境，调动人们潜在的竞争心。整体的生活节奏也就越来越快。纵观历史，人类是由一个有慢到快的过程。一个小镇也逃不开历史的规律，终会越来越快。这一天什么时候到来，那就看小镇的居民是否能坚持自我，是否能把快人拒之门外。这是不是有点像大清的闭关锁国。也许闭关锁国是一种保持自身文化的策略。国家的大门已经被一些蠢蠢欲动的人打开了，小镇的大门也许过去一代人大约三十年的光景，就会被自己人打开。不过，不必难过，历史的规律就是这样，我们至少曾经努力维持拥有过。也许在地球的某一端，会有一些人另外创造一片“聚龙小镇”。

诗意，固然是我们生活的美，是不是适用所有的人？假如一个人先是一张白纸，我们首先给他添加的是基本的生存能力。粗茶淡饭而已，这是人类的基本生存条件，这只能保障每天有所付出，每天有所收获。然后。每天除了挣够基本生存资源的时间，我们还剩下一些时间，我们做点什么呢？这就开始有了分歧。有些人认为虽无大富大贵，但是每天衣食无忧。满足了肉身，就需要找寻满足灵魂的事物。于是我们发现了诗意，发现了美。让自己的灵魂也同样饱满。有些人深谙生命的本质，了解未来的艰辛。因为对未来的忧虑，让这些人把剩下的时间，用在创造更多的物质资源财富，为了防止未来可能出现的天灾人祸，或是为基因的延续创造优越的环境。常说人无完人，我们理想状态下，又想让自己衣食无忧，又想让自己灵魂饱满，又想有所积蓄对抗未来的风险。这一些都需要时间去创造。作为一个人，到底是选择A+B套餐还是选择A+C套餐呢？都有无奈的选择。如果可能我们每个人都会选择A+B+C的人生套餐。这显然是极其渺茫的。能做到这些就是我们人生的赢家。除了那些天上掉馅饼的幸运儿。大部分完美的人生，不都是通过个人打拼得到一定积蓄，然后才会选择满足个人的灵魂。书中所举例那些来到聚龙小镇的人们，不正是打拼一番事业，才来寻找灵魂的归宿。

我粗浅的给诗意下个定义，诗意是有钱人的玩意，是天生乐天派的玩意，是反人类的玩意。这里反人类是我个人定义的。一切消磨人类的竞争力的事物都是反人类的，如果尼安德特人还存在，我们岂敢休息？浩瀚宇宙，难道就没有和我们差不多的生命体吗？难道我们事到临了要后悔自己的不努力吗？生命的本质就是竞争，与异类竞争，与同类竞争。反人类并不是什么负面的词语，文明也是反人类的，智慧也是反人类的。几乎所有美好的词汇，都不利于人类这个物种的延续。相反，工作和竞争，却是保证生命的前提，是种族延续的基础。但是时代需要美好的词汇，一张一弛，人类就这样矛盾的存在下去。

初心

“人的一生，其实非常短暂，我们活的不过是一个过程。在过程中投入、专心、成长、满足，也就可以称作不枉此生了”

我们常说“勿忘初心，方得始终”。为什么初心这么好？难倒初心没有坏的吗？如果我们的初心是当独裁者，是成为崇拜暴力的人。那我们的初心还值得赞颂吗？我想是否定的。

初心是我们在初入社会，怀揣梦想的时候，树立的目标。这个目标只是为了实现个人的价值，不掺杂任何功利目的。为什么目的一旦与功利联系到一起，就成了万恶不赦呢？我所能理解的，功利直接影响我们的生存质量。一旦引入功利的概念，人的本能就会趋向功利。在没有引入功利概念之前，人们也有为名利的也有理想的，总之人是多样的。名利面前，理想显得失去了生存优势。失去理想，人们失去了精神，灵魂便会匮乏。所以说，我们提到的初心，还有很大程度是具有理想色彩的，是可以获得强大内心的，是可以持续一生的。

故乡

心安便是故乡。不知为什么人们总是有落叶归根的想法，是因为想起年少时的情境，还是回忆曾经饭菜的味道。即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也总有人冲破阻挠回到故乡。这也许是人类这种动物对生命最初的怀念，也许是文化给故乡冠以珍贵的名号。故乡是心的归处，只要能让自己的心找到归属感，那就是属于自己的故乡。

有为无为

从人类自身来讲，人类天生就是为了获得各种生存资源。生存资源延续到今天已经涵盖了物质和精神的所有层面。资源匮乏的年代，我们能得到的少，所付出的精力也就少。如今，可得到的东西多，我们相应的也就要付出更多的资源。之前，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已经可以满足日常生活。如今，每天工作尽二十小时，还总是感到很多事没做，时间恨不得掰成两半用。

物质的丰富，选择的多样，时间的局限。让我们不知道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内做出选择。随之而来的是想得不能得的痛苦。个人能力有限，时间有限，但是想要的更多，痛苦也就更多。

四十不惑，人到四十，经历过起起伏伏，才能领悟到不惑的含义。原来自己放弃一些，选择几个重点，人生才没有迷惑。人生都是这么一个过程，由于好奇我们想出去看看世界，看见好奇，我们又想要拥有，当无法拥有，我们就有了痛苦，痛苦久了，便会明白舍去。好奇冲动是人的天性，学习反思是人的特点。每个人都有这些特性，每个人的人生旅程大致相同。

如果一个年轻人，本来该好奇的年纪，却达到的了不惑的境界，那么放弃了对大部分的世界的好奇，专精于一项事物，这是好是坏呢？如果一个中年人，没有领悟不惑的含义，却始终保持着好奇保持着冲动，这又是好是坏呢？

人们这种反常的举动，是由文化的干预造成的。没有文化，我们也许都是一条生产线组装的，遵循着而立、不惑、知天命的规律。一旦有了文化，年轻人懂得了谨慎，老年人依然保持创业的激情。文化是好是坏呢？任何事都有好与坏对立的结果。我们并不只是因为好的一面而忽略了坏的一面，更应该的是，我们能承受多少坏的结果。快乐的人生就是一场分析计算选择坏结果的过程，坏结果都能承受，人生没有不快乐的事。

修己

我认可一个观点，人的榜样作用。也就是说，众人都有模仿效仿的天性。模仿源自于人的好奇，源自于对生命的认知。当出现一个有钱人，他的发家史就成为众人效仿的范本。当出现一个游戏高手，他的游戏攻略就成为人们疯狂争抢的宝典。不单单是好的一面有人模仿，坏的一面也有人模仿，例如犯罪、恶习。之所以说是坏的榜样，对大多数人来说带来的是坏的结果，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却是得利的。正因为这一点，自私自利的人就会效仿这些坏人。

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会成为别人模仿的对象，并且是相互模仿。乱吐痰会被模仿、乱丢垃圾会被模仿、浪费水源会被模仿、污染土地会被模仿，我们只看到行为的自由随意，并没有看到事后的恶果。也许有人会说无所谓，恶果那将是几百年之后的事，与当今的我们没有关系。很多事科学可以推算出遭报应的时间，也许对我们现在影响不大，但是对人类的将来却是沉重的灾难。难道不为自己子孙后代想想嘛？有些人不会的。因为这些人接受的文化，已经屏蔽了人类繁衍传承的义务。为什么是屏蔽，如果没有文化，我们多少还有一些为后代考虑的想法。有了独立任性的文化，我们屏蔽了关心下一代的本能。不过，有屏蔽文化的就有改进的文化，修己就是让我们人类生活的更好。用一种文化精神约束自己，从人类的大局考虑，言传身教，就会影响更多的人，人类就会有希望。

后记

通过一本书的介绍，我心已向往之。这也许是绝大数人的想法。每个人在忙碌的生活过后，都希望找到一个可以让心栖息的地方。这也是我所担心的问题，毕竟小镇区域有限，如何面对蜂拥而至的同道者？

书中说，想要加入聚龙小镇，不是看钱，而是看价值观是否相同。世界之大，有相同的价值观的人，有相同追求的人不在少数。如何在这些候选者之中选择呢？这将是一个问题。

虽然买房子不看钱，但是在众多相同候选者中，出价高的自然占有优势。不是这个理吗？

我还有个疑惑，聚龙小镇是开放式管理还是封闭式管理？通过书中的提到的那个能记住3000多车号的安保小哥。可以推测到小镇还是有门卫安保系统的。正因为有安保系统，才能保证小镇内部的和谐不受外在干扰，才能保证信用店的钱物不会丢失。问题又来了，既然是猜测是封闭式管理，外来人是少数，那哪里来的这么多烟头需要经常拾取呢？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只是我推测。

安保系统反映一个问题，热爱和谐的人们是需要保护的。对于一个小镇需要安保，对于一个国家则需要强大的军事力量。任何善的事物总是被看起来柔弱，容易被欺凌。也许只有武力才能保护这些人。有些人是热爱和平的人，反对任何军事行为。以宗教的心态，用爱可以化解很多恶人，可以否定武力。但这就需要牵扯很大的精力，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小镇的成功难以复制，在国家的大集体中，有幸能找到一隅。通过塑造个人，而影响整个小镇。通过塑造小镇，从而影响整个国家。聚龙小镇的模范作用，必会引领新风向。

未来的国家，我能想到两种景象。一种是，全国各地出现大大小小聚龙模式的小镇，小镇里和谐友爱。但是还是需要用安保保护自己。另一种，出现大大小小的小镇，每个小镇各具特色，侧重点不同。侧重诗情画意、侧重未来科技、侧重高屋建瓴、侧重商业精英。总能找到一款适合自己的小镇。我更倾向于出现后者。因为人有千面，喜欢诗情画意邻里和睦的毕竟只是一部分。人以群分也许是化解人民内部矛盾的一个好办法。各自在自己的社区生活，井水不犯河水。这种人以群分的模式有个坏处，壮大了善的力量，也壮大了恶的力量。商业奇才们在一起，资本的累积，将会给任何社区带来钱和利的问题。

还是老子那句话，美之为美斯恶也。聚龙小镇的恶是什么呢？太过完美。可以说她独善其身，然后起到模范带头作用。也可以说，躲到小楼成一统，只管过好自己生活，有点避世的意味。国家的未来是需要多种特色小镇起带头作用，还是需要入世化解各种矛盾呢？没有准确的答案。也许聚龙小镇现在的样子，就是国家将来的样子，就让时间去验证。

感恩作者，一本好书可以引起人的思考。

看书仓促，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