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是有稿的,我放假的时候无聊写在了本子上。初稿废话很多,这是精修过的版本。
有一点点奇幻设定!有甜有虐!
长街下起大雨。
灯火与此前减弱了不少。
咖啡店。明明对咖啡并不感兴趣的英吉利坐在店内。店员耐心询问:“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有茶吗?”店员为笑摇头。英吉利略微失落。“来杯甜的咖啡。”明明茶也是苦的,为什么他却喝得下去。
伦敦找了英吉利许久。“打不通。”估计是手机没电了!
瓷看向联,问“他最后出现在哪?”
圣洁的羽翼展开,联回答道“不知道。最近他的心情并不好,我也没深究。”
“老茶包没了茶就活吧下去,去找找茶肆什么的。”美神情严肃。俄在瓷身边站着并未说话。英法二人同时联系不上,感觉有点奇怪。
“先生。本店积将关门了。”
“…哦。”雨还下着,英吉利站在屋檐下。英吉利讨厌夏季有一半时间是雨天。
因为他没带伞“……”他不想淋着雨回去。单边眼镜后的眼眸满是无奈,隐隐约约能看见其中带着失落。
金发上的礼帽同身上的现代常服着实不搭。
英吉利看向四周。
行人来来往往,无顾其他。
雨滴打在伞上,溅到英的衣服上。
他向后一步。
他讨厌下雨天。
他讨厌做饭,更讨厌雨天。
英吉利矜贵高冷的模样在大雨下依旧不变。眼中透着无奈与失落。
他走了…
“嗒嗒嗒…”
法兰西撑着伞下车。“怎么在这?”他不是一向嗜茶如命么?竟然在咖啡店前。
比起法兰西,英吉利这时颇为狼狈。
水滴在金发上,他脸色苍白。他以前从不带伞,会有人来接他的。“没带伞…”有一点委屈巴巴那味了。他低下头。
法兰西察看了一下,说道:“又忘记了?”英郁闷道:“嗯,忘在联那边了。”身边的人扶额,画帽抖了一下。
“跟我走…回去”声音很轻,雨下的很大。英吉利呆呆的不动。突然阴影笼罩了他,法也懒得很他闲叙了。
拉着他就走。鞋趟过水面。法兰西皱眉。几辆车迅速驶过,水溅了二人一身。
英吉利抿唇不语。法兰西将他塞进车里。
“站了多久?”
“三个时辰…”
法兰西挑眉道:“伦敦呢?”
“手机关机了。我不识路。”
“嗯。”
英吉利看向车窗外。昏暗的天,闷热夹杂着冰冷。真令人头疼。想喝茶——
“有茶吗?”
“…没有”法兰西开车驶向自己家。
英吉利的别墅离这有点距离,站了那么久。不洗个热水澡估计会感冒发烧,法兰西还是比较了解英吉利的。
“嗒—”灯被打开。法兰西难道回家一次。英吉利坐在沙发上,也不怎么说话。
法兰西开口了。“去洗个澡!”
“奥!”英吉利起身走向浴室。法兰西的这些别墅构造他很清楚。
衣服是法拿来的,不用担心大小不合适。
“喝酒吗?”法坐在沙发沙发上,对他举着酒杯道。
英瞥了一眼。很好,又是红酒。
“不了。”他说完上楼,找了一间客卧睡下。房间矢车菊的熏香弥漫。
半夜,“阿湫!”
英半夜发烧了。“呼~有够烦的。”英的嗓音很重,像是大哭了一场。
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那么容易发烧感冒,还有留痕。大病几乎不会生,小病常有。
英讨厌下雨天。
会让他生病。
在别墅内找到了退烧药,伴着冷水下肚。
英几乎不在意了。
反正对她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头烧的很迷糊。他向客卧走去。
只是…“咚--”英不慎脚滑摔倒了,身体滚下楼梯,撞上楼梯扶手。
他成功滚下楼梯,摔在地板上。
有够狼狈的!英扶着墙。鬼知道,他为什么只要在夏天遇上法就很倒霉?
前几天茶杯事件也是…
玫瑰和蔷薇,淡淡的花香。英感觉自己要被这混合的花香呛死了。
额头出现一层薄汗。
雨还在下着。他讨厌下雨,雨声遮住一切声响。英最自傲…
回到卧室,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个伦敦,让他来法的别墅接他。
伦敦很快就到了。
伦敦撑着伞站在他身后,英闭上眼。
道不明的情绪有点多,他回头看向身后的别墅。
法,他爱他吗?
摆了摆手,拒绝了伦敦的好意。
他说道:“我还没那么弱…”
……法喝了口咖啡️,书房灯光微弱。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鸢尾混着矢车菊。他的花园又要遭罪了。
他是日不落,还是…
拂晓时刻。
会议按常召开,火药味十足。
英坐在美的隔壁,身边的米字旗微动。他面色如常,视线不自觉看向一边和德互动的法。
美稳居中央,联在其身边开始正常的流程。
英提起精神。
会议上火药味加重,他时不时提几嘴。
威胁东方,经济制裁,技术封锁,推卸责任,矢口否认那些对他不利的。
喝一口红茶,英吉利想起自己的换期就在今天。
很快就能休息了,他松了口气。
会议结束,他吩咐伦敦拿杯红糖姜茶放到他办公室里。
“对于这件事的发生我方表示……但是……不能推卸……此外我方……”
一堆记者夹枪带棒的过来了,英庆幸的想。
“还好他们的目标不是我。”
不过这该喂狗的发烧怎么还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