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有效性
在混书虫的那段时间,接触到一本奇特的书《奇特的一生》,写的是前苏联的生物分类学家柳比歇夫生平利用时间的故事。他留下了大量的日记本和手稿,研究者根据这些内容来研究其一生利用时间的方法和其留下的大量巨作。
百度百科这样显示他的生平:
亚历山大·亚历山德罗维奇·柳比歇夫(1890年4月5日——1972年8月31日),前苏联的昆虫学家、哲学家、数学家。毕业于圣彼得堡国立大学,一生发布了70余部学术著作,从分散分析、生物分类学到昆虫学等。业余时间研究地蚤的分类,还写过不少科学回忆录。 各种各样的论文和专著,他一共写了五百多印张。五百印张,等于一万二千五百张打字稿。即使以专业作家而论,这也是个庞大的数字。他不顾政治迫害,做了大量工作来反对和批评当时属于苏联生物遗传学主流的李森科主义。还应用数学方法来研究生物分类学。
听起来是枯燥的数字,对不对?那么,用一种我们比较容易理解的方法来介绍这个人之所以能做这么多事的时间利用。根据他的日记记载,哪怕在战争年代,哪怕在儿子妻子去世的那些日子,他依然保持每天工作5到6个小时的节奏。这个5到6个小时刨除上厕所,喝茶,吃饭,发呆的,和朋友聊天耗去的以分钟计时的时间。所以,这个工作时间是完全沉浸在工作中的有效时间。 他的儿子发现每次跟他谈完话,他就会在笔记本上计上一笔,原来是记录这个具体花了都少时间,公差不超过五分钟。除了学术工作,他还担任了不少学校和机构的行政工作,而这些行政工作需要他参与大量的会议,于是,他在会议他不发言的时间演!算!数!学!题!他本身也是位数学家。
当时看这本书的时候,震撼之外依然还是震撼!这需要极强大的自制力和自我管理能力。柳比歇夫一生致力于进行昆虫分类,但由于涉猎广泛,血气方刚,写了很多跟昆虫分类完全不相关的哲学和数学学术论文和杂文,还就宗教问题跟人在报纸上大动干戈的辩论,导致干昆虫分类的时间剧减,大概因为这个原因,才压缩自己干每件事情需要的时间,严格控制有效工作时间。数几十年如一日,除了理想的召唤,不得不说自我管理能力一流。当然,他最终的昆虫分类学也没有全部完成,大概偏题了不少时间。
无独有尔,今天连岳发了一篇《如何每天多一个小时》的文章,大致就是现代人花了太多时间在吃饭上,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而我们的身体也完全不需要那么多营养。我深有感触,每天吃饭都当作任务来完成。而今天,在开年的第9天,我却花了5个小时时间去参加了一个一千多人的年会,然后小王子又花了一个小时时间接我回家。于是,我们两个人耗费了7个小时的时间,却啥事也没有做成。可以说,这个年会跟自己关系不大。在吵吵闹闹的环境中建立感情和交际,实在是荒唐可笑。真正的关系,就算跟酒桌文化有点关系,但肯定不是建立在吵吵闹闹的一千多人的酒桌上的。
其实,今天我是想写一写《怪胎年会》,但是想一想,这事其实跟年会关系不大,而跟自己对时间的态度有关。我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华而不实毫无意义的宏大场合,是自己对自己的时间管理出了问题,自我管理能力低下。衍生远点说,这个场子里面的人,都带着演戏的成分来,有人捧个人场,一部人是职责所在的不自由之人,一部分是虽无职责却也不自由且无处可去之人,另外一部分大家抱着社交的态度来认识人,按照150人理论,这千人大会也无法认识谁跟谁,其实大家都非自由身。
潇洒姐说,你无法用一个同样的自己,换一个不一样的未来。看得不寒而栗,也是最近情绪低落的根源。
人生儿自由枷锁无往而不在。枷锁在,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