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件(prefab):将零件组装在一起形成一个组件,然后在形成很多组件,组装成更大的组件。
西蒙《论复杂结构的组成》提起的寓言
使用差不多构建的人往往以相同的方式做事情。
语 言: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所造的任何东西可能都没有我们所说的语言复杂。
我们在说话的时候,通常会有无数的干扰,来自外部、本身(相互交错的情感和思维)
语言是一个储藏室,人人都知道有无限多的句子,因为句子的长度没有上限,一个无限大的储存室。但同时也受到其限制。
# 一套符号系统在一套信息传递的系统下产生了无限大的空间以及内容,有关逻辑就是高老师所讲的诗意和美,有关说明文、论文、杂文、散文、诗的逻辑。
几乎所有的交谈都是固定的组块堆砌起来的——把预制的单词、词组和其他的单位组合在一起。
好比唱片上的纹道,讲某种语言的人只能说与存在这里的话
一个患有失语症的病人可能无法产出任意性的言语,但是对日常的问候语和感叹语的使用却一点儿也不困难;一些病人不由自主的重复说着一些词和短语,这种病症叫做语言重复症,观察表明他们可能丢失了一部分机械性言语。
我们是语言的受益者也是语言的受害者,语言可以利用积累起来的他人的经验的记载,受害者是因为语言使他坚信归纳的意识是唯一的意识并且迷惑我对现实的感知,所以他很有可能用自己的概念理解现实的语料,以自己的词理解现实的事物。
语 法:使说话的人“产生”、创造语言结构的还是使说话的人在适当的时机从预先建立的清单中“提取”这些结构?
若是后者,语言结构就不是产生于另外的语言结构或一组抽象的成分,而是并列储存在一起,彼此的关系不是推导关系而是记忆问题。
#在我看来语法可能就是一台逻辑系统,信号传递的有效系统。
机械性话语和命题性话语(还是没弄清楚定义)
词:忽略了词的力量,塑造人类的思维,疏通他们的感情,指导他们的意愿和行为。行为和性格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我们现在使用的,表达我们自己和周围世界的词的性质决定的。
视 差:由于观察者的位置变化而导致的物体位置或移动方向的明显变化。
语言视差:从一种语言转换到另外一个语言,从一个描述的集合系统转化到另一个几何系统。两种语言所指的世界是一样的:世界上的点在两种描述框架下也是一个样的。但是对于一个特定空间的店,进行经验性表达的形式化方法却很不相同,所以导致在陈述过程中感觉不一样。
完全的不同,显著的不同,就必须有形式上的调整。
例子:叫老师“王教授”,老师则不会叫“某同学”,而是叫名字。
视差可以很好的表示这种转换的本质。
咒 骂:这样的习俗是释放人与人之间的紧张情绪、当众消散怨恨的一种非常有效的办法。
谚 语:saru mo ki kara ochiru (即使是猴子也会从树上掉下来) ——对应 没有人十全十美,日语的结构更加生动逼真,充满智慧
吱吱作响的轮子上有油(the squeaking wheel gets the grease)——出头的钉子先被锤(UMA NO MIMI NI MEMBUTSU)/枪打出头鸟 意思不一样。英语中相反的表述有don't make waves /don't rock the boat,中文日文中却没有没有与锤子、钉子的谚语意义相反的表述,体现了说英语的人和说汉语、日语的人的不同态度。
距离产生美absence makes the heart fonder ——眼不见心不烦out of sight out of mind
厨子太多煮坏汤too many cooks spoil the broth ——人多好办事儿many hands make light work
#选择一套逻辑系统来进行表达会更加生动逼真,充满智慧。
语言构架和习惯性思维:提取语言的构件开始,到习惯性思维的形成,再到保持一致的行为。
我们找不到孤立于现象世界之外的范畴和类型,因为每一个观察者面前就是现象;反之,世界是在万花筒似的表象中得以呈现的,这些表象必须经过我们思维进行组织。这意味着表象主要通过我们思维中的语言系统进行组织。
如果一类在语法构件上倾向于使用动词,一类倾向于使用体态,那么他们对时间的感知方式和组织方式是不同的。
我们有很多词可以用来形容我们所专注的东西,但是不会产生额外的认知。
实际上,语义的扩展,大都由具体可感知的事物到抽象的事物。
歇后语:很有趣的两段式,轻松、下流、诙谐、有趣,说了第一句不一定需要说第二句,一般第一句都是背景。
第一部分——停顿——第二部分(表层信息)关键成分的推导——(真实信息)
纸糊的老虎——吓 死人/吓死 人
文献提供于:1989 language prefabs and habitual thought 公众号:哲学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