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时不时的飘着。
我想起柳永所做的一首词,《望海潮》。里面写到“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说实话在杭州,西湖的荷花我倒还没领略出这般的繁盛,可能去的季节不对。不过若道是三秋桂子,我觉得还真是身有感悟。第一次来杭州,横跨中国,从西北内陆,欧亚地心乌鲁木齐,至东海靠岸,杭州,气候变化还是颇大。在新疆,我只见到白杨,而在杭州,花花草草于我而言可都是新奇。
这不,又到了梅雨时节。阳台外现在生了一层薄雾,烟波浩渺的感觉,配合着路边灯光的映衬,有点味道。如若是再走过一个撑着油纸伞的丁香一样的姑娘,那一定是我看错了,毕竟这么大晚上了。若是真的,那还真有些味道。
说起味道,我想起了6教后面那条小道,种满了石楠树,还是什么树来着。总之,春雨滋润着它,它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猥琐的学长说,这种树也因为这种奇怪的味道被叫做精子树,仿佛有些不雅,可是它只是颗树罢了,而你却想的很歪。
自然,我又想起了爸妈做的饭菜的味道。那是我这只说话冷漠的舌头的荣幸。虽然我去的地方不多,但我可以很挑剔的说,别人做的饭菜,都是垃圾,听起来又似乎略有不雅,管他呢,我喜欢如此简单而粗暴的表达。再者,我宁愿食而无味,但绝不将就。所以我早餐爱上了喝三餐的白粥,中午喜欢要个三餐的馒头,那些如同嚼腊的东西,我只管下咽,反而无味的馒头,倒让人回甘。
如果没记错的话,食堂旁的小道,种满了樱花。也不知什么时候,开的绚烂。又不知哪个夜里,晚来风急,吹的一地的樱花,铺在生硬的水泥地上,倒是有那么点意思让人想驻足,深呼吸一口,to know life in every breath.
今晚会再下雨吗,但愿别再把那一树树的樱花洒落。毕竟春雨而已,不必那么猛烈,何须这样无常。
文字而已,还是难以堆砌出心境。
作者有意,愿读者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