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上次聊大清那些事后,今天继续聊大清那些官。
清朝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自嘉庆以后开始走下坡路,到清政府末期,官场一片黑暗,民不聊生。这些官吏们一方面鱼肉百姓、残害人民,另一方面在洋人面前却卑躬屈节,奴才相十足。
话说严州的胡统领以“剿匪”为名,惨无人道的洗灭村庄,纵兵滥杀平民,奸污妇女,之后报功请赏,竟得高升。
说书道:安徽巡抚蒋中丞自打山东调到安徽后,朝廷因为蒋中丞是军工出身,特地把他调到安徽来剿匪。此公上任后不到2个月,把土匪平了,那一带的村庄也没了,问是怎样没有的,说是被他手下的三员将领架起大炮,轰的没有了,连人带村庄一起轰。灭了土匪、灭了村庄后,管他民和匪,不分良莠,一律剿灭最后得胜回朝,蒋中丞自有一番保奏,参加灭土匪,灭村庄的都官升一级。
在封建社会,历来兵、匪是一家。但很多民间的匪,大部分是以除暴安良为主的侠士,有一部分是被逼上梁山走投无路的穷苦百姓,揭竿而起。而在清政府末期,兵和匪很难分清楚,是融为一体的,老百姓见了当兵的比见了土匪还害怕。
话说老百姓来县衙告状。县大老爷发话:“本县爱民如子,有冤替你们伸冤。哪一个是强奸你老婆的?哪一个是强奸你女儿的?那一家的房子被士兵烧了?你们要指出来。你老婆不用说,等到把你女儿验过,我立刻就抓人。谁是凶手?你们要快快查出来,我老爷立刻就抓人。”告状的人一听,面面相觑,一句答不上来,更不知道谁是凶手,指望县大老爷帮他们查出来,特别是那个女儿被人家强奸过的,听说要县大老爷验过,尤其不肯,这状也不告了。然而事情没完,县大爷又开始发话:“现在你们的状子都在本县里,已禀过统领,统领问本县要见证,本县就得问你们要人,你们查不出人来,本县就要办你们反告的罪,就要办你们诬告的罪。既要伸冤,你们就得查出真凶实犯”。吓得告状的老百姓一齐磕头,状自然是不告了,只求县大爷不拿他们问罪就行了。
闲话少叙,话说藩台大人自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改定卖官章程。一个知县二万银子,立即成交。修改章程后,家门口整天的“臣门如市”。利用他的幕友、官亲,四下里替他招揽买卖。小买卖:一千两银子起卖,委个中等县衙里面的差使。4万银子的做个知府。谁有银子谁做,看货定价,公平交易。大买卖:弄个百万量银子,到京城通通路子,弄个三品卿衔,或一国出使大臣。级别不一样,这卖的价格也不一样。
民间历来对腐败官员用四个字来形容“贪官污吏”,但清政府末期的这些官员在封建社会恐怕是最可耻“贪官污吏”。 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是对清政府官员最好的写照,实际上清政府的买官卖官的情况远比这个谚语来的厉害。
清政府官员还有一特色—怕洋人,这见了洋人,犹如老鼠见了猫似的。举例:州判老爷去见洋人,走到海滩下了轿,依然战战兢兢的,赛如将要送他上法场的一样。船小人多,不免东摇西荡,又把他吓得“啊唷皇天”的叫,伏在一个人身上,动也不敢动。好容易撑近大船,扶他上梯子,他抬头一看,船头站着好几个雄赳赳,深目高鼻的外国兵,更把他吓得索索的抖,两只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忙找了三,四个人,拿他架着送到船上。他此时魂灵出窍,脸色改变,早已呆在那里,拨一拨、动一动,也不知道怎么递折子,手亦忘记拉了。幸亏有教习用英国话,问人家是从那里来的,到此地什么意思,才晓得是英国来的商船,只是路过这里,想上岸玩两天,叫你们不必惊慌。教习把话问明白了,州判老爷下船,回到小船上,定了一定神,方算是魂灵归窍,拿手把头上的汗抹了一把,说道:“出娘肚皮,今儿是头一遭,可把我吓死了!这官简直不是人做的”。
这清政府官员怕见洋人的毛病,也不知道是从那里得来的,赛如洋人放个屁都有可能把他们吓死。但是他们这个病一回到老百姓身上马上就好了,他们放个屁又有可能把老百姓给吓死,就这个屁毛病,它还有两面性。
话说这胡统领下乡搜捕,土匪没办到一个,把村庄倒给灭了,百姓是大受其害,雁过拔毛是把老百姓抢了个精光。统领叫手下人开办报销按剿办土匪,地方肃清禀报上去,加上抢老百姓的合计竟有一百多万。却不知统领倒霉,被上司州判给发现了,要与他分。州判道:“我这一敲下去,几十万的也有,再少一点的弄个十万,八万的也不一定。看他这样敲诈老百姓,要么就对他敲大点的,反正他也是从老百姓那边敲过来的,我再敲他,他能耐我何。他下乡骚扰百姓,百姓吃够了他的苦,也不来告,一个个都乖乖的回去了,后来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你道他如何,老百姓来告状,他累次出示告示,告示无非说明:‘本县为民伸冤,但凡告状之前,你们要查出元凶,要不然告状之人就有诬告罪,要吃逮捕的,云云’。老百姓一个个被他制得服服帖帖的,碰到严重官司的,还得出钱给县太爷求保命,好厉害啊,因此,这个竹杠,我是要敲他敲定了”。
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历史的周期率就是这样子的,清政府有这些敲竹杠的官,灭亡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贪官污吏的特色是吃喝嫖赌,不作为,下面就来说说清政府官员的嫖。
钱塘自古繁华,原来这钱塘江里有一种“大船”,是专门承值差使的,这船上的女儿,媳妇,一个个都擦脂抹粉,擦花带朵,专门伺候王孙公子,达官贵人。这一天,周知府带着随员,师爷,和手下的闲杂人员,封了2只大船。这周知府是在船上玩耍惯了,要什么女人都有。其中有姊妹两个,一个是沉鱼落燕,一个是闭月羞花,因此这周知府基本上一个月有半个月在这大船上办公。这一天依旧来到大船上,居然不见了两姐妹,叫来把下人一通臭骂,一定要把两姐妹找出来。后来下人回报,是州判官来了,封了5只大船,把两姐妹叫走去伺候他们去了。这周知府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历来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嫖也不例外,再好的相好,上司来了,都得让位,这点周知府还是明白的。这周知府下面有个差使叫找不了,这找不了名字奇怪,人也有点奇葩,抛弃了家小,捐了个小差使,跟着周知府混吃混喝,见了如今这个架势,上来也不管好不好看,就叫了个婆子,估摸也有50多岁了,真真是应了一句话:“三年不见女人,见了水牛也觉得弯眉细眼”。
想来这晚清末期,官员也不干什么事情,估计鸦片一吃,什么事也干不了,就剩下干这些事了,呜呼哀哉,可悲,可叹啊。
《旧唐书·魏徵传》:“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复兴之路是坎坷而艰巨的,从衰落到再次兴盛,在这条充满坎坷的路上已走了一百多年,每一步都流着苦涩的血泪;每一脚都能踩出浓艳的鲜血。自1840年以后的这段时期,不仅是中国的近代史、血泪史和屈辱史,更是我们付出了太多代价之后换来的沉痛的教育史;它为我们指明了前进的道路。这些贪官和污吏是一面镜子、更是一种教材,使我们认清了身上的担子之重大,付予了我们振兴中华的神圣使命,使我们坚定的走向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