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最近看朗读者,在2018第二期又看到了这写季羡林老先生在杂文中的话。
第一次看到这些话是在高一的时候,我15岁,他15岁。我们班的教室构造奇特,是正六边形的。一面是黑板,一面是前后门加上两扇防盗窗,剩下的四面是不加防盗网的洁净、一尘不染的大窗,可以让我一眼望到对面山上的小庙。对了,还能清楚地看到小庙的院墙边上儿的那棵我认为是榆钱树的那棵不大不小的树,某一天我还特地去在树上挂上了写着愿望的红丝带。
他喜欢看书,跟他的交谈中感觉他是博学的,令我刮目相看的,时不时地就会来一句名人的文章中的话语。他骨子里有股子傲气,让我欣赏,他说他最喜欢李敖,我还曾想我攒了十几年的私房钱有两千块钱可以给他买。现在想想还是令人愉悦的,因为身边一直有一个人给你向往的希望,让你永远好像在追赶着什么,学习着一些东西。
现在各自上了大学,我们有两千多公里远,我们还联系,几个月一次的那种,但是每次的聊天都好像我们还处在高中的时代那种心里的感觉。他说,我有女朋友了,是北京的。我说,恭喜啊。大二我也脱单了,男朋友待我很好很好,很呆很呆,但是让人也很踏实。我们还是几个月一次的联系,每次都还是好像一直都在对方身边从未离开一样。好像亲人,是的,我叫他哥。或许这是一种被转化的情意吧,也许一辈子,我们都这样,以后各自结婚生子,过着各自的生活,但是好像对方就在陪着自己度过这不长不短的一生一样。
一生有一人,隔山海而心相近,我们不是情侣,我们或许是亲人,是几生修的情缘吧。季羡林老先生的话,在我看来就是一个人,在生活中能自由,有自由的情感,自由的灵魂,但在这自由中,有心中的一个人,或者是心中的信念始终如一。
北京的你,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