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一生短暂而无趣,最鼎盛的快乐也就短短十多年。
久衰的实质往往指向生命的局限。
我们会看看这一多彩的黑白,这一矛盾的平和。
让一切走向实在,即使人们不喜欢,不在乎,无所在乎。
有时候,放弃一切的导向,往往能指向最朴素的意志本身。
我是这么坚信不疑的吗,就像任何一个在今天看来十分愚蠢十分落后的美妙联想。
最伟大的伟人,也屈服于今日的评判。
我庆幸仍旧有着可能的动机,指向可能的事实本身。
即使事物仍旧是待定的,一切是无逻辑无形式。
他者,其他叙述者,观测者,定义的澄清,语言的共鸣。
我们仍需对此进行一种高于世俗生活的形而上的追求,即使有时候我们并无法完全寄托情感于其上。
我们会对这一切抱有不该抱有的希望,就像我们曾对一切抱有不该有的绝望,就像我们曾以为一切都会死去,就像我们曾以为我们可以克服恐惧。
就像,若存在恐惧,诗人们会高歌吗,还是害怕的忘记叙事。
若不存在,那么人们又怎会谈论的如此状若有事。
我们永远只能在一个小小的角落看这无垠的世界,我们总是跳出框架,并且跳出框架,再跳出框架,最后成为跳出框架本身。
过往的美丽,及其美丽本身,走向有趣的当下,成就一切的安然。
不知道偶尔灵光乍现,到底是什么在呼唤,理性之余地往往塞满了不解与失明的痕迹。
痕迹本身,具备推理的性质吗?不显然存在,不显然被抛入世。
沉沦于世,忘记对其本身的探讨,是不可能的,无法超出的对事物本身的追求。
我看似写了什么,其实什么也没写,我想用丰富的描述去陈述本该用动词与简单的名词勾画的世界。
其实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你们的世界真实得像是存在一样,存在本身存在吗,世界本身是什么呢。
世界不存在于人类梦想的边缘。
存在于人类所无法面对的恐惧之中,我们从未有所克服,即使这一切看起来这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