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尔背上菲拉格慕斜跨包,一边擦着纪梵希口红:“听说梁其元又终于又看破红尘一次,最近在忙南海项目,在工作里挥汗如雨”。
我看书的目光未离去点头:“好状态”。
冷凝尔:“他说了要听最嗨的歌,开最快的车,住最好的医院,打最贵得石膏,玩最炫的轮椅,睡最好的棺材。”
我看了她一眼:“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冷凝尔:“月飞飞,我问你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我:“怎么个老法?”
冷凝尔放下口红,瞪大眼睛看着我,她的脸瞬间在我眼前放大,瞳孔瞬间放大张开我有点眩晕,冷凝尔认真道:“很多女孩都会问他男朋友的,如果你和他妈掉河里他会先救谁?这个问题你问过严俊吗?”
我放下手边书:“没问过。这个问题太幼稚”。
后道:“你们就这么为难一个自己爱的人?我觉得爱一个人不会问他这样的问题的,爱一个人起码,不能让他感到为难”。
冷凝尔愣:“月飞飞,你果然比我们已高出一个境界”。
我指了一下她这一身的行头:“另,你这是又交新男朋友了?咱喜欢一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明显?”
冷凝尔奇怪:“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不明显?”
我:“等等,你是在用睫毛膏画眉毛吗?”
冷凝尔:“我擦,还真是”
我:“....”
还不知道怎么接下句,一直听说在南海的梁其元突然空降在我们房间的珠帘后,一只手撑开半边珠帘一边说:“嘟嘴,是女人常用的一个小动作。当在生活中遇到一些无奈或惊叹时,一个不经意的扬眉嘟嘴,让人感觉到女人一种特有的性感可爱。这是很女人味的一种感觉,这时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有一种小小的可爱,俏丽,温柔,甜美和古典....”
我揉下眉心,刚抬手表示赞同:“冷凝儿你可以试试。”
话还未说完桌子椅子马上被撞得鸡飞蛋打,顺便把珠帘后的梁其元也撞飞到一边。
后回头看了梁其元一眼,一脸嫌弃:“走开,老娘赶时间......”。
冷凝尔离开以后就剩下我和梁其元空静的两个人。
对于他这突然的空降我觉得离奇,还未等他开口,我先说:“一位广场舞大妈曾告诉我,如果她跳的足够快,她的孤独就追不上她;一位拾荒大叔曾经告诉我,如果他翻垃圾翻的足够仔细,便能找回丢失的自己;一位环卫工人阿姨曾经告诉我,她每天都扫这两条街,七年了,都没扫干净心中的瑕疵;一位碰瓷大爷曾经告诉我,只要他演的够逼真就能骗过匆匆流逝的时光……其元兄,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
梁其元抛去一些拖泥带水,和一贯的羞赧,直接道:“我在南海遇到一个女孩....”.
我:“这就是你坐南海末班飞机熬夜连滚带爬回来的原因?”
梁其元咳咳:“说实话,我不太了解女人”后把脑袋往我这凑了一下:“你说,该怎么把她拿下?”
我:“如果她涉世未深,就带她尝遍世间繁华;如果她历尽沧桑,请带她坐十遍木马”。
梁其元:“就这么简单?”
我把书合上:“对,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