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雄辉
为了一首没有词牌名的现代古诗
在没有平仄的路上搞点动静
假鞭笞与真破坏是我惯用的伎俩
鞭笞不了自己,只能破坏他人
破坏一个人的心境连同他的一个词
这就必须破坏松竹与北风对峙的情景
破坏曲径通幽人稀少的假象
再破坏他的诗与南峰的不合时宜
直到一片萧瑟,直到下了一场大雪
再把冰与冷的关键字架在他的脖子上
可是他的脖子却顿然生出了气节
一阵抗争与激情祛除无边风月
这难道是现代古诗经得起胡乱的节奏
还是也经得起我晦涩和坚硬的绳索捆绑?
且看他的愿景:“他日沧海弄潮,来年南峰更
好。”,他的壮志:“少年三载寒窗守,河隅挑
灯苦作舟”,你看啊,大雪不打扰庸常之辈
也许一场雪与一场事本身就有置之度外的
相安无事
而我的破坏越显苍白
一首诗与一场雪本来就有飘旋即舞的
飞花词令,整个潦草的下午
被北风刮得七零八落,真希望真下一场大雪啊
把思维还原白净,看清他的现代古诗真
不需要平仄,现在真该把一根绳索解下来了
把平仄还给诗词,把破坏还给伎俩
把鞭笞还给我,在认与不认之间
在错觉中的明处与暗处,盘结着虚实与纠缠
把意境还给他吧,你看啊,一首诗
怎么阻止得了南峰上的一场真正大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