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吕老师讲西方文学(七)——赋物以灵(1)


坐在后门的小板凳上,太阳晒着后背,

有三只小猫一只老猫在,

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

看着真正的笔记本——记着吕老师上课所讲。

今天幸福的写作开始。

也许,情绪可以在文字量子里传递,

把吕老师的智慧立冬日阳光的和熙猫猫们的自在和十八世纪西方浪漫主义文学的美一起传递。

启蒙主义对自由平等博爱理想化的期冀未了,

欧洲四十年血与火的洗礼,

工业化时代的污染令人怀念中世纪的田园牧歌。

人文主义、古典主义、启蒙主义等现实主义理性越数百年之后,

西方文学史进入浪漫主义时期,

注重对主观情感的抒发,歌颂大自然,风格夸张,格调感伤,

揭露对现实的不满。

英国浪漫唯美主义诗人济慈《希腊古瓮颂》。

那些载入史册的名著原文都堪称瑰宝。在此原文转载:

《希腊古瓮颂》

作者:约翰·济慈

译者:查良铮

1.

你委身“寂静”的、完美的处子,

受过了“沉默”和“悠久”的抚育,

呵,田园的史家,你竟能铺叙

一个如花的故事,比诗还瑰丽:

在你的形体上,岂非缭绕着

古老的传说,以绿叶为其边缘;

讲着人,或神,敦陂或阿卡狄?

呵,是怎样的人,或神!在舞乐前

多热烈的追求!少女怎样地逃躲!

怎样的风笛和鼓谣!怎样的狂喜!

2.

听见的乐声虽好,但若听不见

却更美;所以,吹吧,柔情的风笛;

不是奏给耳朵听,而是更甜,

它给灵魂奏出无声的乐曲;

树下的美少年呵,你无法中断

你的歌,那树木也落不了叶子;

鲁莽的恋人,你永远、永远吻不上,

虽然够接近了——但不必心酸;

她不会老,虽然你不能如愿以偿,

你将永远爱下去,她也永远秀丽!

3.

呵,幸福的树木!你的枝叶

不会剥落,从不曾离开春天;

幸福的吹笛人也不会停歇,

他的歌曲永远是那么新鲜;

呵,更为幸福的、幸福的爱!

永远热烈,正等待情人宴飨,

永远热情地心跳,永远年轻;

幸福的是这一切超凡的情态:

它不会使心灵餍足和悲伤,

没有炽热的头脑,焦渴的嘴唇。

4.

这些人是谁呵,都去赶祭祀?

这作牺牲的小牛,对天鸣叫,

你要牵它到哪儿,神秘的祭司?

花环缀满着它光滑的身腰。

是从哪个傍河傍海的小镇,

或哪个静静的堡寨山村,

来了这些人,在这敬神的清早?

呵,小镇,你的街道永远恬静;

再也不可能回来一个灵魂

告诉人你何以是这么寂寥。

5.

哦,希腊的形状!唯美的观照!

上面缀有石雕的男人和女人,

还有林木,和践踏过的青草;

沉默的形体呵,你象是“永恒”

使人超越思想:呵,冰冷的牧歌!

等暮年使这一世代都凋落,

只有你如旧;在另外的一些

忧伤中,你会抚慰后人说:

“美即是真,真即是美,”这就包括

你们所知道、和该知道的一切。

……

有时,看见一棵树,会产生一个念头,

我不知到哪去了时,它仍然在那里,郁郁葱葱,一千年复一千年。

但是我并未因为这个必然事件而诗兴大发,或格外恐慌。

济慈,面对一个不知是真还是假的希腊瓶子,感受到了永恒的真与美,并写下了含着永恒的美的诗。

而彼时彼刻,济慈的身体已开始受到结核杆菌的侵袭。

结核杆菌,革兰氏染色阴性,我想阴性的话大概是蓝色,而金黄色葡萄球菌,革兰氏染色阳性,我想当然认为是红色的。

那些红色的细菌,不那么阴险,来势汹汹,兴师作浪一翻,自灭也是有可能的。

但那些蓝色的杆菌,可能不那么气势汹汹,但却能缓慢地要了人的命,在济慈那个时代。

是结核杆菌让济慈处于时时有呼吸窒息的末日恐怖中,所以才让济慈从一个瓶子里感受到了永恒,并且是永恒的真与美?

济慈二十多岁即在留下了许多美好的诗歌后,咯血而去——啼血的夜莺。

……法国浪漫主义代表人物雨果,与济慈相反,终年八十多岁,享国葬礼。

今天吕老师着重领同学们赏鉴了雨果的《巴黎圣母院》。

浪漫主义的夸张与对照。

美与丑,善良与狡诈,

恶将美吞噬,下层困境中的人被黑暗吞没……

待有空再叙。

感谢吕老师的引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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