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阑人散》
文/六悦
再不疯狂就老了,说好的今夜无眠,说好的夜逛杭州城,我从康桥出发,最晚十一二点杀到后海,然后送着我大驰我家哥踏上北飞的旅途,怎奈这俩都不给力,一个在西湖边溜出了感冒,一个下飞机就得长途开车,心有不忍难成全,我这个躁动的灵魂竟无处安放?阿弥陀佛。
人跟人碰头的机会有两种一种是it is party time now,我们觥筹交错,我们把酒言欢,不醉不归,还有一种是人有悲观离合,月有阴晴圆缺,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成了泪人儿。就这两种方法,没得选,没得退,该欣喜要欣喜,该面对要面对,剧幕已拉起,你我他得上场。
大驰和家哥从海南三亚而来,踏着云彩,带着夏天的气息,我闻到了芒果的味道,很兴奋,再相见,再相约,总是欢喜。有些朋友就像家人,比如以上带着祥云的那俩,很放肆的开玩笑,很随意的打打闹闹,很不要脸的趁吃趁喝,很直接的回答我是路痴你们带路(这完全不是我带他们玩),结果是,我们三,很欢乐,这时光宝贵,我们珍视。
时光总是你无情你无理取闹,要把我们隔离开来,我的岗位需要我,陪伴变得奢侈,说好的乌镇一日游,因我搁置,希望对大驰家哥来说不是憾事,说好的逛西湖一圈,不曾想也只是遇见西湖的三分之一,就这样要结束了,我们碰头的机会终将变成分离,连送别都成了一种奢侈,我能成行,一驰已经服了感冒药剂入睡,一家哥估计也已酣眠,我还能说什么,做什么呢,那就定个闹钟,在他们出发的时候给个电话,我也安心。
夜里静悄悄,一场别离正在酝酿,但这里没有眼泪,我驰我家哥晚安,下次再来杭,唯一的请求是不要给我带芒果,太沉你们拿着累,可以来点儿其它,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