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有些缠绵的初冬,路灯与银杏在雨中交互拥抱。
于匆忙中,见了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平静地讲述生活给我们的恶作剧,竟也是一件极其美好的事情。在夜色降临的时候,送她上了回家的汽车,我独自一人光着头踏上返回的归程,四周的霓虹灯五颜六色,人们都步履匆忙。一个下自习的小姑娘,慢慢的移动着脚步,轻轻地站在我身边,让她的大伞把我也包围其中。我轻声地给她说了声谢谢,她没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去理发店洗了个头,小姐姐兴高采烈的跟我讲述她上高中的小弟弟,滔滔不绝,我也跟她分享工作中的趣事,她笑得直不起腰。看着我的白色羽绒服,吹头发的小哥哥说,你这是穿了个祖宗啊,一语中的。
给自己喂食,总是简单粗暴,在路边小摊上随手打包了一份小吃,算是给晚饭的一个交代。
一个人去看了一场《无名之辈》的电影,眼镜问马嘉祺“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桥?”嘉祺回答他“因为无路可走了呀。”电影中的角色都是些平凡得不起眼的小人物,四肢健全的人目标明确,有的想当一方霸王,有的想重拾旧业,有的想出人头地,有的想不劳而获,只有浑身瘫痪的人一心求死。
在这个浩瀚无垠的天地,我们都是无名之辈,可为了活着,我们也都踌躇满志。
朋友说,即使眼前的生活一塌糊涂,但也要怀着美好去期待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