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药后昏昏睡去,进入了迷迷蒙蒙的梦境,梦里,一个穿着乳白色吊带礼服的女人坐在我的化妆镜前,仔细的化着精致的妆容,底妆、眼妆、修容、腮红、口红…妆毕,女人对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起身拿起手机,走到几箱整理好的物品前,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是个男人,女人告诉他两小时后来她家取点东西,可以晚来不许早到。
女人转身拿起了手边的美工刀,跟电话里的男人说了再见,又走向卧室取了一条酒红色的毛毯,躺到沙发上盖好。卡啦啦啦啦…修长的手指推开美工刀,毫不犹豫的刺入手腕,顺着手臂向下划出一条深邃又湍急的血河。随着女人拖着两条无力的胳膊将毛毯拉到脸上,我也渐渐的进入深度睡眠,梦境慢慢模糊…
时钟一秒一秒的走,滴…答…滴…答…
咚、咚、咚…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传来,像是在下楼,我身披一件厚重的羽绒服,被一个黑衣男人背着,他跑出楼门,一阵寒风袭来,风中夹杂着一丝血腥气,顺着气味寻去,看到鲜红滚烫的液体从手臂里涌出,渗透草草包扎的白色纱布,顺着手指一滴一滴落在被急促的步伐踩碎的雪花堆里,化成一颗颗美丽的红宝石…
啊…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