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炜炜、海芳,你们好:谢谢你们还能记得我,眨眼之间,你们初中毕业已22年了。在我们的人生中能彼此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看到你们过得都很好,我很高兴。现在,相互之间交流,不管是亲人、朋友、同学,都已不再用写信的方式,我以为是一种遗憾,正如傅雷给他的儿子傅聪写信一样,他的目的有两方面,一是父子之间进行艺术交流,二是为提高傅聪的写作能力,因此,在十二年间,傅雷共给傅聪写了三百多封信,并且每封信都在三千字以上,总字数在一百多万,仅此一点,傅雷即可称得上一个伟大的父亲。
所以,在我们匆匆一见即分别之后,我也想用文字表达我的心境,希望你们今后也能如此,这确实是一种很好的方式,我现在跟好多人交流,就用这种方式。
我们相聚就两个来小时,谈论的话题还是有的,毕竟20多年了,似乎学校时的事情都已经模糊,后来的事相对要多些。
我已到天命之年,你们马上就要到不惑之年了,也应该注重自己的身体了,人只要过35岁,身体其实就是在走下坡路的,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尽管有的女士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年龄,一如冬至一阳生,夏至一阴生,想想运动员,有超过三十还在服役的吗?
到现在的年龄,每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但跟同学是别一种情份,甭管谁多有钱,或有多大权,同学相聚,一切平等如初,钱多是摆给外人的,权力是展示给下属的。
对于子女的教育,我相信你们都是非常成功的,有一点,就是对子女不要让他意识到不用努力、不付出劳动就能获得很多。比如,当他小时,不必处处首先想到他,你想一想,他的将来肯定要比你好很多,夫妻之间相伴时间最长,在家庭里,应排在第一位。
丽丽:咱们是同行,过去接触很少,今后可得多联系,我教的是初中,对高中的事知之甚少,以后需要的话,你可不得吝惜,从交谈中能知道,你在教学上是很出色的,我很欣慰,你若能把这些过程写下来,岂不更好!
炜炜:这次与你见面,是初中毕业后的第一次吧!你的模样一点儿没变,但在知识、内涵方面肯定不是一般的精进,有些方面是表面看不出来的。你生活在珠海,那眼界、行事方式肯定远非人们一般意识上所能理解,从你的谈话中能得出来,我也曾听在深圳的熟人说过,这是好事,但愿在不远的将来,这种风气能吹到咱们这里,因为咱们这里还是如学过的历史一样,在唱着古老的歌曲。
海芳:听说你现在是律师,我很高兴!跟你还是比较熟悉的,首先是你姐姐永芳,我也算是教过她一年的老师吧!还有老杨,我记得跟老杨初次接触是因你掉了自行车,是不是?后来,我俩有好几年关系很好,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世的,很遗憾!后来是听你姐说才知道的。还有你跟李留生,以及他父亲你公公,我以前都是熟悉的,跟你最近的一次见面是在几年前你家的网吧,现在还开着吗?
咱们曾说到过司鹏军,其实,我对他的事情只是听石晓伟说过,已是好多年前。两年前,他有一次说回来办事,约我出去,我竟没有答应,不知为什么?我现在越来越成为这样一个人,当听到丽丽的电话时,我也是在瞬间作了思考的,但最终我们还是能相聚两小时,时间虽短,但我肯定不会忘记的。
石晓伟是我联系最多的,但近两年也少了,像炜炜在珠海遇见赵勇青一样,石晓伟说在北京遇到了郭园园,不知你们是否还记得。她现在估计还没成家,但事业有成,听说她在北京跟别人共同开了一所整容医院,已好多年了,资产不知有多少?但她的人生也是不完整的,已经将四十的人了,最终的归宿在哪里呢?
我常说,人生比如是一百年,中点即是五十年,可人一旦到了五十,有几人能再走完后五十年,有的也许刚过五十人生就画上句号,那他的人生中点就是二十多岁,其实他早已走过人生的中点,三十以后就是后半生,六十,七十,八十,九十,人生都是如此。现在的人,若能活过八十岁,至少是超过平均年龄,也该无憾了!说的直白点,人从出生的那天起,就是在走向死亡,不过是先后长短而已,话不好听,但理是正确的。好的一生用十二个字就能概括:生得好,活得长,病得晚,死得快。
人生变幻,世事无常;上床与鞋履相别。曾经的同学,各自在走自己的路,有的已走到终点,真是不想提起,活在当下的我们,确实应好好珍惜,善待自己及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