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知道师父的苦心,药王谷虽说不是什么权力滔天的藩王,但是在这乱世,各国也是虎视眈眈,一个曾为王爷的药王坐镇,这足以让其他人忌惮。”
“那当年给你看病的也是你师父。”
“是的,我知道。”
“那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你知道吗?”
萧承瑞试探的问
“我不知道。”
萧承瑞听到 安澜的回答,让他稍微安心。
“你不用担心,药王谷的事情我不会追究,你师父我也不会为难他。”
“那你把他请过来,为什么?”
“我希望他再试试。”
“好吧。”
萧承瑞看着面前这个透着淡淡忧伤的人,在柔和的灯光下,肤如白雪,双唇微红但却苍白,简单的发饰,双耳挂着淡粉色的玉耳坠。
看着这样的人,萧承瑞越加确定内心的猜测,但是他需要验证,这个知情人只能是安澜的师父。
“行了,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两个人双双躺在床上休息,安澜吃完药很快入睡。萧承瑞没有睡着。
第二天,安澜在师父这随他收拾药材。
“师父,萧承瑞他不会乱说的,您放心。”
“为师知道,他派去的人已经说明,毅郡王只是想要救你。”
“师父,师兄的忌日快到了。”
听到安澜提起师兄这个称呼,宋师父顿了一下,但是马上恢复如常。
“是啊。”
“弟子,在清凉寺请大师为他诵经,有空咱们一起去吧。”
“你有心了。”
晚上,宋师父在院子的凉亭里饮酒,萧承瑞回来看到,明白宋师父在等他。
“师父。”
“毅郡王。”
“不知道宋师父,有何事?”
“老夫一个医者,有话习惯直说,安澜是否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不瞒师父,安澜前一段时间因事,精神失常过,最近才恢复过来。”
“原来如此,她记得凌风也是这个原因,那再问一句她可提过凌风去世的事情。”
“不记得这个,只记得它们小时候的事情。”
宋师父站起来,背对着毅郡王,思考了一会儿。
“郡王,有些事情,老夫觉得不用提起,但是现在安澜的记忆已有恢复的趋势,告诉您,再决定怎样处理比较好。”
“师父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