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武夷山已是第三天,但前两天的行程实在不尽我意。第一天主要火车晚点。第二天本该去桐木关,但是前一天晚上又喝高了些,起来的时候已经是8点了,外面还下着小雨,所以也只能作罢,只好继续去茶店喝茶。
前两天基本上只能说做了原计划的一小半,最重要的事情还没做。第三天同学他们分别从上海和宁波来了,下午还有个从光泽过来。我既期待又担心,期待他们来,担心雯哥问我事情做的怎么样。
这趟火车我一直还默默的祈祷晚点就好,可是这次很准点,所以雯哥电话就像午夜幽灵一样还是来了。我抱着12分的歉意,12分的期待以及6分倦意蹭的跑到桌子旁接了电话。才发现何也还没去接她,我以为她会联系何,所以我就没给他联系,12分的歉意顿时变成万分,我能想像徐的心情,每次和我一起出门总是坎坎坷坷,当然我每次和她出门也是坎坎坷坷,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切。雯哥原本还在来的火车上时就给我打电话,小小抱怨这次出门各种的不顺,并表示和我有直接和间接关系,同时再三嘱咐来这边之后不能再出现任何问题,所以要是再联系不上何,雯哥会疯掉,我也要疯掉。
何把雯哥和1号接到了学校之后给他们安排了临时的住处。然后作为对徐的弥补,我承担了全部关于雯哥不住在何学校旁边的责任。这其中我自然是有一定的责任,但是最多一半对一半了。早上我想给何好好解释下,但是何只无奈的低声说了一句话;“随便你们了”。我又成了罪人。
自从雯哥他们3点给我打电话来了之后我就一直再等天亮。天刚亮,我就起来洗漱,刚要出门才发现原来青旅还有锁大门的习惯,这下把我给急的,四处找找,只有一排摆了啤酒瓶的小窗户能钻出去,费了好大力才终于出门了。感叹啊——其实翔子确实也是有身体优势,如果是180cm的今天肯定出不来了。到了公交站才发现首班车6.30,那个心情我却还只能强忍着好像无关紧要。因为对面有一个骑摩托载客的跟了我好久,现在还不时给我来一个喇叭。前方还有一辆出租车来,也一直跟着我,不断的来回走动。我怎么突然感觉好危险,有这么多的豺狼虎豹在盯着我,随时伺机准备对我下手。
到何那边把雯哥和1号接过来了。这边青旅登记好,我们准备每人交20元给当地农民抄小道到天游峰。何由于这些天都是通宵,所以在学校休息没有过来。我们也就先不打扰,傍晚也刚好可以去接李颖。
那天去天游峰可以说是痛苦并着快乐,道路曲折路难走。具体的过程不好细说,但是我们做最后总结是这样的。一共带错两次路,第一次是我带错了,但我所承担的责任我认为是在这样的:我有错,把他们从正路拉向了歪路。但这不是全错,雯哥和1号最主要的错误就是没有坚持走自己的路。所以责任各人一半。第二次由路痴雯哥带路,我们走了更长,更加辛苦的歪路,还外带了一对情侣,我们以为他们知道正确的路,他们以为我们知道正确的路,就这样我们共同见证以及抚育了这个错误的向更深更远处发展。最后在我的果断判断下,无情的抛弃了这个错误。在这次错误总结里,由雯哥发表总结:我们(雯哥和1号)有错,但没有全部责任,最主要的错误是你,因为你没有坚持自己的路。这基本可以判定是无赖的解释。
终于我们白斑坎坷之后见到了不远处了天游峰,原本计划2小时路程,最后用时近6个。我们疲惫的回到家,何已经快要接到李颖了,面对何多次的已经快要发飙的催促,雯哥又一次利用了我的善良,把这次的责任再次全推给我。我只能表示很无奈,晚上先多喝个几杯赔罪,再找个时间揭露事情背后的隐藏着的其实正常人都知道的真相。在回来的路上我在想:这条路上一开始1号就和雯哥站一起了,是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我是男的,雯哥其实还叫佳子姐姐?1号还是喜欢女的?呵呵
晚上终于到了,1号带来的黄酒很快就喝的差不多了。味道真心不错,这些年离开了绍兴越来越回味女儿红了。今晚大家喝了6箱啤酒,6斤黄酒。但是只有1号真正的倒下,我还是那句话:“省着点喝”。
玩,就是快乐加疲惫。我们渴望在疲倦的时候有一张可以躺下的床的同时也希望夜幕不要太早降临。
今天我就一直在快乐的疲惫中,疲惫接电话,疲惫踏山路,疲惫喝酒,最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勉强洗澡睡觉。晚安。
2014.6.6 / 2014.6.11.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