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格外的冷。
不过这几天可以感受到年的味道越来越浓。
城市边缘一个新建的楼盘“郡王府”的均价已经的卖到7000元一平左右。在这样一个五线城市,这样的房价的确离谱的很。
下午往回走的时候,我看见售楼处排着长长的买房队伍。抢房!一窝蜂似的抢!无论哪里的无论什么样的城市,有钱人还是很多。
像我,不吃不喝也不知道这一辈子也不能在这样的即使是五线的城市买得起房子。
回到租住的地方,大杂院里已经有了年气。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槐树杈上挂了几盏大红灯笼,几个冻的脸蛋通红、鼻涕吊着的小屁孩在玩擦炮,浑然不顾他们大人一遍遍大声叮咛着别把手炸伤了这样的话语。
稀稀拉拉的几声擦炮声,让我驻足侧目许久。
回到房间,喝了几口瓷碗里的冰凉水,随即一个人蜷缩在冰凉的床上。哆嗦着无法入睡,出租屋犹如一口冰窖,黑暗犹如一张巨大的蛛网把我包裹在内。空气都是冰冷的,把头缩进被子里,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膝盖,我心里默念着这样像刺猬缩成一团就不会冷了吧?
未至不惑,人生早已平淡。
没有过分的奢望,只愿在这样的酷寒里不要被冻死。
明天依旧会毫无悬念的到来。
缩成一团,还得打开来。
不知明天回来瓷碗里的水会不会结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