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娜说要去叔那里拿点货,还要送货给傅雪红,我说天气这么冷,又有点远,还是我开车送你去吧!娜高兴地说没想到。从家里出发已经近十点。途经青年路,青年路刚翻修,路面铺了新的柏油,人行道换了新的贴砖,路肩由原来的重直形改成弧形,方便汽车和电动车上下。我对娜说比之前漂亮;去年开始很多街道和住宅改造翻新,政府下了大力气的。10来分钟的样子吧,进入叔的小区。在小区大门口,保安叫住登记了一下。我把车停在叔的车库门口,叔、和胡怡的车放在旁边。娜拔打叔的电话,叔不接。我抱怨说来的时候应该提前给叔打招呼。娜说昨天叔在微信里告诉她今天在家发货。我叫娜拔打胡怡电话,娜打过去,胡怡还没起床。等了几分钟,胡怡回电话说老爸不在家里。娜叫胡怡下楼打开车库的卷闸门,她去自取。胡怡说他没车库钥匙。怎么办?陈娜再一次拨打叔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这时左边的转闸门发出唰的一声,叔站在门口微笑着。我和娜下车,娜问叔为什么不接电话,叔说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望着一车库的产品,我开玩笑说如果是食品就好了。娜向叔配好货,临走的时候叔叫住我,在货物里面翻出一箱白酒给我。叔说爸不喜酒公司的酒,尝尝这个——单卖一瓶几百元。从叔的小区里出来,和娜开车去香山听语。即将到达香山听语小区门口时,我叫娜通知傅雪红过来拿货。娜说前面已通知,傅雪红在小区对面的学校门口等着呢!眨眼到了,我减速慢行,按下车窗,望见小区对面学校门口停着两辆车,有一个女人正下车。我对娜说没看见她呀!是不是还没从家里出来?娜说仔细找。这时我左后方传来一个声:“在这呢!”是傅雪红,一年不见,变化好大。我把车开到左边学校旁边,和她的车隔一辆车。娜下车开始装产品,我也下车。我们相视一笑,我问怎么剪成短发,都认不出来了。傅雪红微笑着说头发总掉,干脆剪了。我仔细瞧了瞧,她的头发乌黑亮丽,遮住了近一半的脸。右脸颊苹果肌靠近眼角下方有一个胎记,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磕到了。气色不是很好,不像娜天生丽质。娜发现没拿沐浴露,我怪她办事马虎。傅雪红问俩孩子没跟来吗?我说一同学画画去了。她的小儿子依在她的两腿间,她一边跟我们聊,一边帮孩子把外套最下面一个扣子钮上。我问她儿子上学也快了吧!她说还早呢!才四岁。我说也快了。她说儿子十月份生的,可能要拖到七岁。娜说男孩子晚点上学好。娜把产品交给她,我们各自回家,她回娘家。回家途中,我对娜说傅雪红她老公挣到了钱,换了车。娜说我在路上只关注车,又说傅雪红是个大美女。娜说她娘家在城南,为什么房子买在城北?我说她老公不是城南这边的。娜问我怎么知道,我赶紧说猜的,因为房子是男方买。娜笑着试着问我和她是不是有故事。我一口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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