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的竹子连根移,弯腰坐在路中间的毛石上,看了看,昨晚的雨水已经把表面冲刷干净,青岗石上面的细砂泛着金属光,一只手摸了摸石头细腻滑手,一只手不自觉将干果丢进口中。
边吃边看这里的山和水,水路急拐头绕着山路有潺潺的水声,来的时侯车停在检查站就在右边山凹之间,河道上带条纹的青岗石卯石连接形成半月石挢,穿过石桥只须要两分钟左右的脚程,过桥一条大路向上走是平缓的上坡,十几里外有一个遂道贯穿小山,微微弯曲有两三里的距离。
放眼看山势上升,他踩了踩时间来到那座小山,没有山间的小路和冒着炊烟房屋,只有大树林立灌木丛丛小草成片成片的趴在地面,左边远望一条大河升腾着雾气水声隐隐约约。
来的时侯太阳刚刚升起,白茫茫的河水自东向南流,坐在面包车上他看了好几遍,风吹着雾气洋洋洒洒飘到小山,缠绕在山顶林木之间,现在没有遂道,河水的声音在山中回响,他前脚轻抬后脚轻点,他脚踩时间穿过淡淡的云雾翻过小山。
双脚松了松时间停在山边,左边一条斜斜的小山沟通向大河,山谷平望有一片平缓的山林,看见大河有了方向,右手直走的方向是一个人数不多小县城。
他用脚踩了踩时间,重了一点点出去大约十里远,看了看四周来时的面包车出了小镇几步远,有个科研站靠着左边地势比较平坦,他看了又看,没有小镇没有什么科研站。
静静的站立,夕阳已经将睌霞的霞光照进树林,一脸无奈的他在霞光中默默转身,他扭了扭时间点了点脚尖,满眼全是孤单单的眼神,在霞光的尽头他又回到山巅。
山尖的芧屋飘着楠木的香气,他看了看早上收拾好的酒坛,用芭蕉叶拂了拂已经比较干净的酒坛,‘’忘忧酒‘’,解忧解愁,又扫了扫比较干净的酒坛,‘’忘情酒‘’,‘’安神酒‘’,还有‘’杜康酒‘’。
他不爱喝酒只是看看有什么酒,点点星光伴着月光,夜晚安安静静,偶尔的一声虫鸣,萤火虫的微微光芒,让他不由得打起了瞌睡,拖了拖双脚,喝了几口水,一阵阵虫鸣显得更加安宁。
两周已经过去,站在那颗杂草前,他还没有找到回去的路,看了看小草已经重新仰起了嫩叶,可他还是在原地看着原来的那颗小草。
看着小草想起了三个人一起踩着小草,议论他什么时候有个人作伴,议论骄男议论恶女,大家说了说野人说了说长毛怪,然后一起走向山巅,他情不自禁也走向山尖。
清晨的翁翁声伴着佛音又结束了,两周时间已经有新灶,蛾卵石拼一拼就做好土灶,凑了凑做成了砂锅,打火机已经扔掉。
雨天的时侯生火成了大问题,有阳光的地方就可以,时间之线弹了弹牵了牵他踩着时间,飞过山尖。
从今天开始他踩着时间游历大山,穿过云雾越过山尖,太阳在东边他的家在南面,转了转时间右手是东边前面就是南,双脚用力点了点出去几百里远。
南海边,两周过去了,想了想工作想了想明天,他收了时间来到水边,熟悉的水熟悉的沙滩,只有一人看着熟悉的沙滩。
他在这里转了好几天,以前的孤儿院就在学校旁边,三个好友每天趴窗前,接孩子的家长站在马路边,他们也希望家长站在旁边,看着他领着他在回家的路上陪着他。
他继续转了好几天,看看水看着沙滩,想起了雪糕的味道,很想工作之余去钓钓鱼,在水边吃着雪糕踩着沙滩,再望一望白云和蓝天。
每天清晨佛音越来越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