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后来发现自己没有被淘汰就觉得这东西不对劲。”马肠听后一边把那东西在手中打量着一边不假思索地猜测道:“然后你就打开了发现这玩意儿,忒呱呱,便参它了(留着了)顺道把所有人的资料全看了,得已吧(对吧)?”马尾抿了抿嘴,就紧张地说了一声是。“好啊,你竟然敢藏这种东西,你胆大包天啊!这玩意儿俺没收了。”说着马肠举起了拳头重重啪捶在马尾的脑门儿上。
“哼,你们就是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跟你们俩在一起我总是倒霉,我真是unlucky。”马尾生气地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我们抱怨道。我真是又好笑又好气,我欺负他了吗,我只不过是一个打油的旁观者而已。而马肠他只是因为他自己做坏事生气而一时做出来的举动,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来。我感到无语并和马肠用眼光交流了几秒,只是撇了撇嘴一笑而过。
突然楼道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闯进了耳朵,但是声音不仔细听根本分辨不出来。奇怪了我心想这时候教官叫我们集合只需吹哨子啊!这时候他们既没有吹哨子又脚步匆匆又细微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行动。我想着,想着,余光突然瞥见马肠躺在床上他手里摆弄的那个小黑盒子我茅塞顿开。随即我便展开了行动因为我知道我们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