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夜,我的第七章。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它的终场我会亲手写上,晨曦的光风干最后一行忧伤,黑色的墨染上安详。
我象极了JAY诗情画意般地轻轻抒唱。全心舒畅。可顿时,我的心又开始莫名其妙地疼痛起来。象一道艳丽的阳光刹时坠进深恶的万丈深渊之中。产生对感觉的依赖。
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我停止了对风的惆怅,对月的迷茫。昂头观看一大朵一大朵如豆腐块的云。这片飘的,那片游的。就这么飘来漂去。
被梦滑落的霜,犹如爱的痕花的羞。爱羞赧地结果,花羞赧的绽放。
落雪似的尘埃冰凉地潜入我的双眼。朦胧地抚摩被冰冻过的岩石。冰凉,赤冷。飞机从我头上不缓不慢地翔过,象某种记忆。我紧握双手,把写字台的台灯打开。灯光泛泛地挥舞着,凌波微步地跳着。看着一叠又一叠的稿件,想起好久以前还没完成的稿件。我的手在昏黄的灯光下来回跳动,象一只活跃的猫在桌子上跳踢踏。
我继续写我的稿件。
月落如心飞,狂乱似残阳。
面对整个人的寂寞,恰似你甜蜜的糖果温柔。渐渐抬起头,繁星点点,象霜落后的露珠,晶莹剔透。浅白里透着明亮的光。透明。戳伤我扑朔迷离的双眼。
我想忘了世界的存在,顺便捎上记忆。然而,当我把世界抛弃的时候,记忆却象波涛汹涌的潮水,涨水般地席卷而来。
人走笑犹在,花落人断肠。
面对遮掩的嘲笑,麻木了爽朗的表情,诡谲的挥动双手,忘记你天真的容颜。
“如果我爱上你,你会爱上我吗?”你无邪的语言缓缓飘落在我耳边。象枫叶。
“如果你爱上我,我会爱上你!”后悔当初没有对你说这句心里想说千万遍但在你面前一句都没有说的话。直到你离开我的那天起,我的勇气才强烈起来,汹涌澎湃。
从此,我爱上了孤寂。不是不爱你,是太爱.....
轻轻的你走了,走的是那么的明显简了。说一句话就有许许多多的纰漏。我放下了不该放的手。惋惜地拭干你不该流下的泪水。
你走了。我什么话都没有说。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走就走了,该走的他永远不会留,该留的他永远不会走。
如果能留下,我宁愿哭泣。
风筝在谁的手中断了线,飞往一望无际的天边。
天边有一座城堡,一座通往爱情的殿堂。
岁月是一种不变的忧伤,风也如此。我撩起眼前浓密的头发,折叠地向上弯曲。
夜茫茫如海水,清波处荡漾。湛蓝湛蓝的水缩绊着点点滴滴的光芒和黑暗。一对热恋中的恋人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亲吻。看着看着......我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不该哭的,可我控制不住我的泪,就象我把握不住你的爱一样。我想起你那从不抹唇膏的樱桃小嘴以及你那妖艳的胭脂的脸庞。
我对你说我喜欢胭脂的清逸绵绵的纯香以及讨厌唇膏的滑腻和香甜。于是,你积累下来一天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去涂抹胭脂。把自己打扮的象一朵妖艳的牵牛花。我不是牛粪。但可以与牛粪为伍。
你说你不喜欢昏黄的路灯,说昏黄的路灯拿刺伤人的眼甍,戳伤人的心。并且恨屋及乌地讨厌别人在文章中提到昏黄的路灯是多么多么的美丽好看。尽管别人把路灯写的象你最爱的烟花。你还是恨别人,说别人都是昏黄的白痴。我怕有一天也会变成你仇恨的人,所以,在我的文字里,总是天黑灯灭绝。让灯总是在我的记忆中等。
尽管这样,你还是离开了我。离开的如此大摇大摆。我无法阻挡。也无力阻挡。
痛把梦叫醒。
你爱我吗?
爱。
那你为什么欺骗我?
我没有。
有。
没有。
.
..
...
我觉得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裂痕。象山崩地裂般严重。
我不想再做任何解释。因为你说过“解释等于掩饰”。
我把我们的这一小段话录成我最喜欢的版本。天天夜夜播放给自己听。我想从中找到你说这些话的原因。可我什么都没找到,只找到了我的痛苦。
我听到耳朵成茧,嗓子也随之莫名其妙地沙哑。薄弱的耳朵有种经历破茧自缚的痛苦。声嘶力竭。房间里的回声也自惭形秽的想死,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流着洪水般的泪。
我不想哭,可泪水太多,眼睑负荷不来。任老泪横流。我甘之如饴。
我在我的灵魂深处剪辑着我们深爱的画面。在凛冽的北风中暖和你冻的通红的双手,在漫天飞舞的飘雪中抚摩你害羞透红的脸蛋,在春暖花开的季节里热吻你漂亮的嘴唇和好看的耳垂......
思想简单的复活,爱情复杂的死亡。
我丢失了你。我最最最爱的爱人。
漫步云端不一定会成为伤,也有可能会成为殇。
对不起!请原谅我在《夜的第七章》中提到了你最痛恨的灯光。我不是有意的。
好象有意无意都没什么意义了吧!
你放心。你恨的眼睛发紫的事情,我一定会记得,也一定不会隐瞒着你偷偷的去喜欢。我是个诚实的男人。一直都是,我从不会骗任何人。你说过的每句话每一件事,我都会誓死记得,永不忘记。
时间象琉璃过的一块玻璃,发射出我愤怒的思想。冰冷的岩石折射出我很难回忆起来的记忆。
我知道你不喜欢皑皑的白雪,说雪花挥动的样子很可怜,象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随遇而安。雪花降落的地方会让你感觉到孤独。说雪花不肯和其他的东西缠绵到死。冬季的雪花是不重开的花。一年一季。一季一瞬。摇摇晃晃。不眠不休。
我还记得你不喜欢八月。因为你的母亲就是在八月离开最疼爱的你的。从一个痛苦的国度进入了另一个或许鲜花浪漫或许鸟语花香又或许穷困潦倒的国度。你的母亲走了。走的彻彻底底,不留一点痕迹。就象一只轻快的飞鸟划过抑或是一颗流星急缓地滑过之后,天空依然湛蓝。
其实,你不用伤心的,谁的死都是不留一点痕迹的。
一到八月的时候,你就会哭的地动山摇。我抱着满脸泪水的你说:不要再哭了,母亲走了还有我呢。
“那你当我母亲,好吗?”你神经质地用被泪水淹没的双眼,透明晶亮地望着我说。
“那你得叫我妈妈。”我试图拭干你满是泪水的脸,温柔地在你耳畔轻轻地说。
“不要擦掉我的泪水,这是我的痛苦,我要让上帝看见我的伤悲。”你说。
我说:“别傻了,上帝是根本不存在的魔鬼,我们要相信自己。”
你喜欢的昏天暗地的事情,我也一定不会忘记。但可恶的是我险些忘记了我对你的一个承诺。
你还记得吗?在我的稿件被辞退回来的时候,我对你说:“我一定会出一本书,让那些可恶的人看看。”
你调皮地说:“别太在意结果,只要自己写的开心就好,随便骂骂也就算了。”
我知道你是如此地喜欢我的文章,把我当作鲁迅崇拜。你也很希望我能成为有个作家,一个很牛逼的作家。可这一切你都看不到了。我也开始恨起八月来了。
笑容冰冷地沉寂在痛苦之中。我摩挲地摆动着每一根手指,象在深情地弹钢琴。拓展的落叶归根到了海底,枯去的树木何时才能复青,死去的人又何时才能复活?
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容颜。
我也不会忘记。
不要嘲笑我的愚笨。
恩。
我不想走。
恩。
.
..
...
我爱你...
恩。
......
后记:
写完华丽残酷的乐章
让别人知道我的伤
站在别人惨淡的立场
却忘了要笑笑收场
笑着之殇至伤
然后 抬头
是另一块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