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红梅早,风雪夜飘零

去年的红梅图

上海发布了寒潮黄色警报,气温直降10℃。昨晚的气温已经降至冰点一下,白天淅淅沥沥的小雨到了晚上变成纷纷扬扬的雪花,半夜三更的雪花,寂寞的雪花,悄无人息地降临大地。小区的地面,对面房子的屋顶应该都被雪花覆盖吧。

晚上的雪最是冷清,没人关注,本想就那样孤零零地飘落,却被晚间恣意的北风任意肆虐。窗户也被这北风刮得发出声响,或许也有不少雪花挨着窗户降落吧。

早上,风停了,竟然是一个大晴天。地面上的雪早就所剩无几,在对面人家屋顶的瓦棱里还可以看到雪花的降落的印迹。那薄薄的一层,如同一团团轻雾笼罩着屋顶。太阳出来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的梅花该怎样呢?前几日就已经盛开的红梅花儿,它是否在雪花中露出笑脸呢。今年的梅花或许真的是静悄悄地开,哪怕是小区边上,公园里本应赏梅人群最拥挤的时候,如今都是花开寂无主了。

莘庄公园(原来叫杨家花园)前几年都还去那里赏梅迎春呢。梅花树不是很多,可人太多,有点拥挤不堪。不夸张的说,感觉每朵梅花下都有一个游客,有举着长枪短炮的,有在梅花下手搭着梅花,笑脸问檀郎“花强妾貌强”的。当然最多的还是像我们这样的,举着手机对着各种梅花随意拍照。梅花今年依旧开,只是不见赏梅来。住在莘庄公园对面的同学,只能从自家北窗,拿着望远镜,远眺公园里已经盛开的梅花,颇感无奈。他曾多次“冒险”途经公园,却发现近日公园不对外开放。进公园赏梅是不可能,但也有少许梅花也探出白墙黑瓦,不甘寂寞,朵朵花开淡墨痕。

昨晚的狂风肆虐,是不是梅花也飘零满地啊?那公园的小河里是不是花瓣铺满河面,顺着水流无声无息呢。每回看到落花满地,总感觉花无百日好,美好事物存世总是那样短暂。很多时候不知不觉就消失在你眼前,昨天还是花开满枝丫,没准到了第二天,只看到树下落英缤纷。虽然有化作红泥更护花,但那已经是下一个轮回,那只是一种无奈的借口罢了。无怪乎赏梅总在半开时,真的到了满树樱花开反而没有那种梅花该有的孤傲和冰清,梅花毕竟是梅花,和桃花的那种热热闹闹不属同类。她本来就是喜欢冷清,雪中梅花开的意境也是她独有,待到雪化时,那滴落的或许就是梅花泪吧。

去年的绿梅

今年是与梅花无缘,错过了还有明年。虽说花开年年相似,可赏花人怎么可能年年相同。逝者逝矣,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留些遗憾心存幻想也好。

2020.2.17晨起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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