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在县作协群里,看到一个老师晒了几张在杨高山拍的银杏树,立马被惊艳到了。
那满树耀眼的金色,那铺天盖地的黄,那流光溢彩的画面,让人几疑是仙景。
那宽阔平整的路,那荷锄而归的农人,那静静刷手机的红衣帅哥,浑然天成一幅金碧辉煌的秋之美图。
我欣喜若狂的将这三张照片收藏起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分享给几个要好的同学,告诉他们,这是杨高山的银杏树,真的太美啦!
结果闺蜜兜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这照片是被处理过的,真正杨高山的银杏树颜色是这样的。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很向往杨高山的银杏树,想去一睹它们的风采。
昨天上午,刚好有同学去千斤办事,打电话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顺便去杨高山看银杏树?我想也没想就答应去。
同学办完事后,就开车带我去了杨高山。
那山路之险峻,那坡度之高耸,看得我心惊肉跳的,一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里,心说这儿难怪叫杨高山,这山是真的高啊!
到了杨高山,看着那稀稀拉拉、青黄叶子交错的银杏树,我不禁大失所望,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原第一银杏村”?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难怪闺蜜说没什么好看哩!
同学见我有些失望,就说我带你去土主岭看看,看看别人图片上拍的那棵银杏树。我说好,心里又燃起了小小的希望,也许,那儿的银杏树不会让我失望吧?
从杨高山到土主岭,山路更险峻更陡峭,那坡度几乎是笔直的,车行驶在上面,几乎是直立的,我吓得都不敢睁眼睛。
然后又是笔直的下坡,更是吓得我连连惊呼。同学笑说别担心,我开车技术好得很,准保你平安无恙!
我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大惊小怪,还好没影响同学的情绪,他将车平稳地驶向了目的地。
到了土主岭,见到了别人照片上拍的那棵银杏树,可叶子依然是青黄交错,不是那满目耀眼的金黄。
而且,我拍摄的技术也没别人好,换了好几个角度拍,也拍不出那种神韵。
同学笑说人家拍的那叫专业,你拍的叫打杂,就这样呗。
土主岭的银杏树也不是我想象中规模盛大的景象,而是东一棵西一棵凌乱的组合。
同学见我依然有点失望的样子,就笑说传说总是很美,现实总是狗腿,这就是真实的人生。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我太苛求了,既然这儿当得上“中原第一银杏村”的称号,自有它的可取之处。
你看这儿的银杏树,又高又粗,应该有千年之龄吧?
同学笑说,千年没有,四五百年肯定有。
同学还说,银杏树长得慢,古言有爷爷栽树孙子乘凉之说,故银杏树也叶“公孙树。”当然,银杏树的寿命也是所有树种中寿命最长的树种,素有“活化石”之称。
我有些钦佩地看着同学,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说,别看我,我这是鲁班门前耍大斧,逗得我不禁笑出了声。
阳光热烈的从银杏树的缝隙洒落下来,将银杏树的叶子镀上一层金色,将那些古老而沉默的银杏树照得闪闪发光,似乎在向我们诉说着千百年来它们经历过的传奇与沧桑。
它们历经了世纪的风风雨雨,依然傲然挺立。它们以铮铮铁骨,对抗着自然界的风霜雨雪活成了自然界的传奇,活成了自己的神话,供世人瞻仰,也算是不枉来尘世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