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根烤玉米,颗粒饱满,入口,丝丝甘甜。
可是,脑子里想起了帮我去完皮递过玉米的一只手,那只手布满了生活的苦。
老是嚷嚷着我要暴富,其实很知命,只希望有朝一日面对弱势群体可以慷慨解囊而不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嘴里吃着水果玉米脑袋里又开始回忆糯米玉米的滋味,黏黏的,软乎乎的。如果长得匀称就更棒了,活脱脱一个胖嘟嘟的小可爱。
多么希望袁隆平爷爷哪天再操劳一下,可以将水果玉米的香甜和糯米玉米的软糯也杂交一下。
这个点的校园人很少,不必担心迎面又走来一个半生不熟的人需要硬着头皮打招呼。于是,可以肆无忌惮放心大胆欣赏这个平淡无常的冬日下午。
树叶又落了很多,有些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我一直认为,褪去树叶的装点更能还原一棵树本来的模样。此时的树更像真正意义上的树,站成了它想要的样子。树说:呵,凡人!收起你无休止的想象。
困了,先睡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