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老树枯了
夹在崖壁的缝隙里
像夹着一个感叹号
它把春天和冬天
熔化进焦黑的枝干里
伸出写满年轮的手
向天空挥着
那是一面飘扬的旗帜
矗立在寒风里
把它经历的屈辱和荣耀
都交给一个大写的人
却要独自站在崖壁
等待一个灰色的结局
一棵老树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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