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锦岔路口,有个老中医,山西人,输液,拔牙,自己有专门研制的秘方,补肾,老哮喘病......各中疑难杂症。
一口浓重味道的山西口音,永远一身简朴的中山服,褪色褪的灰不灰蓝不蓝,一套不合身的旧白大卦,套在他那瘦小瘦的,身体上。俩偏八字胡子,在他的脸上妙趣横生,老太太白白胖胖的,满脸福相,常年一件白大卦裹着她丰硕的身体,老头子把脉,开方子,老太太打针输液,抓药,老俩口子每天忙忙碌碌,接待着每个上门的病人,日子充实实,打发着自己的日子,过着自己生活。
老头子到底看的如何,道行有多深,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见每天门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秋天的时候,老汉戴的一顶草帽子,拿着个镰刀,去厕所后面不远的草林里,噌噌的,像农村给毛驴割草一样,一捆捆的割着一种草,曾好奇的问过老头,大爷,你这是做甚了,老汉神秘的告诉我,他这是采药了,这个草叫个麻经经草,他割回个做药引子呀,一个秋天,老汉家门各台台上晾的都是这个东西,老汉像李时珍那样,自采自制,老汉常见病人就夸她的老伴儿打针不疼,说老伴这个扛硬的技术,在他的屁股蛋上练出来的,为了练这个技术把他的半恰屁股硬硬扎成个蚂蜂窝,我的爷爷病的很重,在中心医院住了段时间,不见好转,二姑说这个老汉行了,开车把这个老中医接下个,让把把脉,看看爷爷今年活呀还是死呀!老中医忙的很,一般不出诊,软硬磨了三天,才不情愿的上了车,说:“额可忙了吧,快快看在你等我这么几天的份上,给老人间看看,老中医抓住爷爷黑黄黑黄的胳膀,眯着眼睛,把住爷爷扎满针眼子手腕子,摸出白卦子里的听珍器,听了半天,摸出像洋瓶子底子的老花镜,给爷爷开了俩副药,瞧瞧的把二姑叫到跟前,说:“老命,把这俩副药给喝上,把老人拉上回个哇,心脏有问题了,看不看,瞎看了,不行了。爷爷看到老中医的表情,也估计自己不行了,让家里送他回哇,他今年估计死呀,没多少日子,爷爷就走了,爷爷走的那一天,我梦见他走呀,拉也拉不住,这次以后,我就觉得这个老中医,看病还是有俩把刷子了,有点万气了。
四婶子,常年有点小毛小病,我曾在萍子面子提起好起次这个老中医,萍子全家搬着四婶子,让这个老中医号号脉,看一看,老中医操着一口浓重的山西口音:“说这个婆姨你把衣服改开,裹奶罩子撩开,额给你听给哈,萍子的儿子那年五六岁的样子,当时看到这一幕,着急的奶声奶气的,揪着萍子说:“妈妈快回哇,不要让这个老汉给我老娘看了,这个老汉耍流氓了,揣我老娘奶奶了,当时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顿时笑的前仰后合,萍子的老公笑的一脚油门把车开的掉进树坑里,老中医尴尬的,搓着双手,不知道该说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