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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我的新西兰打工旅行日记——第一章 措手不及的开始 (1)
2012年7月27日 早上醒来刚好9点,实在佩服自己竟然这么能睡,可能精神压力大很累的缘故。说实话,醒来时我还花几秒钟想了一下自己到底是在中国还是在新西兰。当我发现自己在奥克兰时,忽然很沮丧,真的不希望自己在奥克兰。我不得不承认我希望自己是在家,只是这时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我只能接受,就是不知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洗漱的时候,包饺子工作的联系人打来电话问我具体情况。我说想看看附近的租房情况过两天答复他。在异国却一大早接到中国人的电话真的感觉很怪,我感觉自己就处在一个不中不西的地方。
要出发去图书馆时我给陈娴发了条短信。她到了之后还不忘再安慰我,不要为行李的事太难过,说会帮我问一下朋友这样的情况如何处理。因为要帮去超市买东西的Lam看东西,我没能和陈娴一起去附近逛,她也不介意说下次再来。有这样的人帮忙很是安心。
中午和Lam一起吃饭时,她告诉我一周的房价会便宜,我就根据前台说的,去了离Wellesley街和Queen街(皇后街)100码的BNZ(Bank of New Zealand新西兰银行)取了钱,回旅店交了剩下的房费。
3点40左右我和Lam走到皇后街尽头的Britmart交通中心(Britmart Transportation Center)的轮渡码头(Ferry Terminal),坐渡船去一个叫德文波特(Devonport)的岛。(往返的总价是11元,还算便宜的)
Devonport岛的建筑确实很美,好像是十几世纪欧洲的风格(十九世纪的英式复古风格)。我们到达后,Lam直接去岛上的旅游中心要了地图,问怎么到海军博物馆(Navy Museum),目标很是明确。不过工作人员风趣地告诉我们“如果你们真的是活力十足的年轻人的话,我想你们应该可以在15分钟之内到达”。(“You can arrive there in 15 minutes if you are real young ladies”)因为那时已经4点40了,而博物馆5点关门,去参观应该希望不大。
为了拍夜景,Lam还问了哪里可以看到漂亮的景色,答案是北角(North head)。这个北角和博物馆是一个方向,因为参观博物馆可能性不大我们也就慢慢来(take our time), 边走边欣赏路边景色。
我发现岛上大部分人家除了一个信箱还有一个圆洞,后来发现原来是放报纸 用的,还真是新奇。
一路上都挺安静的,偶尔有遛狗的人经过,能从比较繁华的奥克兰市区逃离还真是不错的选择。最终我们只看到了博物馆的大门,接着就直奔北角,等着看日落。
我们爬上了一个缓坡,在一块草地上逗留了一会儿。这时,我才终于真正感受到了期待已久的自然之美。脚下的草地,就像在电影《音乐之声》里女主人公曾经奔跑过的那片奥利地草地,十分辽阔,而附近就是浩瀚的大海。极目远眺,顿觉心胸辽阔,心情舒畅。
Lam是一个不愿在一个地方久呆的人,拍了几张照片,马上开拓“新领地”去了,我就在原地等着她。可是,过了好久都不见她的人影。眼看太阳就下山了,我可有点急了,就马上带上她的东西找她。
走着走着竟然发现一排空房子,在这么高旷的地方,还看到一个公共卫生间。确定上面应该没人了以后,我又原路返回。心里真是越走越慌——如果她没在原来的地方等我,我该怎么办?如果她先下山了怎么办……一个个疑问在我脑海里转。忽然看到下面近海的坡上,一个爸爸在催女儿回家,我看到这两个人以后,心安一些了。后来陆续看到下面还有一两个人走上来,就更放心些了。我想这个山坡,应该是当地居民晚上散步的好地方吧。
回到原处,我打开收音机听了一会儿,以打发时间。没过多久,上来了一位女士和她的狗。她从坡上下来时,我问她有没有看到一个黑头发的女孩,正问着,Lam就出现了。女士问我她是不是我的朋友,我说是的,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Lam告诉我刚才她迷路了,听到我叫她了,可是不知道我在哪里。总之,找到她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接着,我们朝我刚才找Lam的方向走去,一起拍夜景。Lam告诉我,她之所以选择下午来这里,就是因为想捕捉最棒的夜色。她曾经给我看过一张她在澳洲拍的照片,城市建筑夜景加上水上的倒影,实在是美如幻境。
下山时我们又差点迷路,不过,最终还是成功回到了码头。码头上,Lam又以海边的石柱作三脚架,拍了几张照片。
坐船回市区时,我们发现没人检票,到了奥克兰码头,才知道是到达时验票的,幸好我们没把票丢掉。
我回到图书馆,给Jetstar航空公司(捷星航空公司)发了一封关于行李的邮件。出来时,看到Lam在门口,她说虽然图书馆关门了,可是只要是8点前连接上网络的。在门口还能再上一会儿网,这个信息,这可是无比有用的生活“技
能”啊!
回到寝室以后,我和室友们聊了很多工作的事。德国室友Stephan说可以去gumtree网上看看。智利室友说,过一天他要去Katikati剪枝,他还给我写了很多地名以及公司的名字,Stephan也安慰我说,以前他在澳洲找工作,最窘迫时只剩下两块钱,最后还是找到了。我真希望这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情况能发生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