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偶然看到一部老电影《八旗子弟》的解说,今天就搜来看了一下。
是部老电影,讲述了八国联军侵华前后八旗子弟乌世保被奸人所害下狱,妻子为救他变卖所有家产却最终不堪屈辱投什刹海自尽,乌世保在家破人亡之际拜了一位画鼻烟壶的名师,并得师妹亲睐最终成为一家人,最后因拒绝画有侵华画面的鼻烟壶一家人逃离北京,隐居避世的故事。
八旗子弟是清朝贵族,像电影主人公乌世保这种无心政事、一心享乐的八旗子弟还有很多很多。在清朝末年这些人的经历不知道有多少人像乌世保那样,还是像老舍笔下《茶馆》里的四爷那样。
这不得不让我想起《红楼梦》中的那篇《好了歌》: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历史似乎总是在一遍又一遍的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