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成了云
云也开成了花的模样
花的故乡是土壤深处的土壤
云的故乡是远方已远的远方
——前记
我,出生在一个被国家定义为“全国贫困县”的小城中,在一座充斥着传统中国气息的四合院里,一声啼哭,我降临了。在晋北的小城里,有一个传承了数百年的习俗,小孩的降世,总会在窗户上贴上属于他(她)性别的一个窗花,男为双宝葫芦,女为莲花。四下的邻居们,会根据窗户上的窗花,辨别男女。在我家的玻璃上,有一个奶奶边哼着小曲边剪的红色双宝葫芦,那是我,一个带把的出世的象征。
作为老张家的“独苗苗”,地位总是那么的不言而喻,日子虽平淡,总归是幸福的,至少,我是幸福的。幼儿园、小学,那时,爷爷还未去世,放学,必先去奶奶家,爷爷会偷偷塞给我零花钱(老妈说,小时候,我是骑着爷爷的脖子长大的),回到自己家,不会因为没有零食而哭闹,直到现在,每次回家,我都会习惯的走到“零食储物柜”中,看看老妈给我早已准备好的零食。中学,在没有多少学识的父母眼里,这一时段的成与败,直接决定着我人生的质量水平和高度,老妈放弃所有赚钱的机会,全心全意的照顾着我的起居,早五晚十一,总会陪我同起同睡。老家的冬天,分外的冷,好似冰雪就该属于这座小城,发了疯的撒着老天存储了一年的鹅毛大雪。大路旁,路灯下,萧瑟的背影,微弱的手电扫出一条细线,这是,老妈(老爸)在等我放学,这样的情形,一晃就是三年......
直到,中学结束,录取通知书到家,我开始了人生的另一段征程,即使父母有不舍,即使我还没有“断奶”,行李箱,书包,还有似乎离不开身的药,凡是生活里可以用到的,一样没落,统统打包带走,离开我的他们,哭了,如果我不是独生子,如果我从小不是“圈养”,也许他们不会有“狼把孩子叼走”后的哭泣,这一年,奶奶还在,作为她最为溺爱的“小可爱”,泪眼婆娑的目送了我的离开。抱着我长大的老人家,怎能不牵挂?
四年,太原,潜龙之城,上古帝皇尧舜禹、“太原公子”李世民、一代女皇武则天......皆驻足于此,这座城给我的,不是帝王般的前路,而是,这一段“类似爱情”的爱情,2012年10月,一场偶然,你我相识,“德克士”里的第一次约会,注定了彼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两杯咖啡,一段情,或喜或悲,无从评论,留学,车祸,回国,事业的滑铁卢,生活窘迫。老天给予我的,是无尽的等待,无耐的分离,若非生活如此曲折,“分手”两字多次涌上心头,却无勇气张开嘴,一年又一年,直到今天,见面好似奢侈品,触碰不得,只能挂念。“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而我,一直大雨滂沱,狂风四作,北京,这座伤透了你心的城市,有我,是否会让你感到温暖?
这一刻,我便成为了,北漂者,似短梗浮萍, “世事如庭前花,花开必有花落”,如今的我,失去了父母的庇护,却巧遇四郎(公众号《四郎说》)在文案上的指引,也让我这个“妈宝”对自己有了些许的认识,小男孩蜕变成大男人破过程是是需要去经历的,也是痛苦的,那一日,四郎曾说:其实,一切都你自己该经历的,得到经验和教训,才能更好的指导人生,是我急于告诉我自以为是的理论,是对人的策略失误”。而我自己却也明白,有人愿意提出来,总该是好的,一个不小心,遇到四郎这个神经病,却也重新认识了自己,良师难求,益友难遇(额......算是友吧!),碰到了,就该好好珍惜!
我,虽为狗,却也是带着梦想进京的,广告出生,一心只踏此征途,四年,在这个广而泛的专业中,学到了很多的理论,也成为了“广告怪杰”大卫·奥格威长文案的铁粉,成为了我膜拜的大神。那一刻,奥美,也成为了我这只【野生】文案的殿堂。带着广告学专业的这顶帽子,装着对波特五力、品牌形象论等理论的皮毛了解的自以为是,却在找工作中屡屡失败,若非四郎胸一语道破,也许我还沉浸其中。
夜已深,作为一条整日游荡在社交网络里的一条爱逼逼的文案狗来说,夜,能给我最好的灵感,思绪汇流成河喷涌而出,文章,却,写得毫无逻辑,文字平淡,俨然找不到所谓的艺术感,虽以四郎为标杆,文学造诣却也望尘莫及,按四郎之法,纲为先,文为后,我亦尝试中......看到他的《【野生】文案如何在吹嘘成性的广告圈自处》的时候,我也该好好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