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被大雨拦在家中,不得出门,捧起一本诗集。自读序便沉溺。情绪和心跳交织着,有节奏地上升或下降;失聪,而眼睛是明亮的——沉溺,大概是这种感觉。
我不读诗不写诗,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个中有无数个原因,却没有一个是能够说出来的。
我佩服写诗的人。大多数人随着年龄的增长,都在不停地戴面具,换面具,一层加上一层,而写诗的人却是在不停地对自己和现实下手,一层一层地剥,坦露、剖析,想哭就哭、想唱就唱。一个可以而又敢于表达的写作者,是最接近孩子的,而孩子是最接近诗意的。
我佩服写诗的人。诗是什么?诗就是远方,远方是什么?远方是这个地方的另一个地方,或许是一条铺满落叶的小路、一间人声嘈杂的小酒馆,或许是一座怎么攀登都依然遥不可及的山峰,也或许只是那个渐行渐远的自我。对远方的向往皆源于内心的诗意,简单又有些固执。一直行走,是接近远方或者说葆有诗意人生的唯一方式。写诗的人内心是自信的,意念是坚韧的。无关乎年龄,无关乎任何其它。
我发现自己不会写诗的时候,是有些伤感的。我佩服写诗的人,如果写诗的人是诗人,写诗的人写的是诗的话。
我不读诗不写诗,有那么长一段时间了,个中有无数个原因,却没有一个是能够说出来的。也或许,我已经说出来了。
—— 玉生烟
2022.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