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悄悄地订好了明晚的机票,决定第一站去苏州,紧接着到杭州,进而到重庆、最后到成都,可能每个城市只待一天,也可能会半路回西安,因为我即将“弹尽粮绝”,我不知道自己能撑到哪个城市。
趁着中午闲来无事去了趟办公室,把办公室的地板仔仔细细的拖了一遍,这是我在离开之前能对它做的最后的事情,毕竟这里是我“疗伤”的第一站。在这里,也认识了如同胖鸭、陶姐、佳豪这些重感情、豪爽的几个“哥们儿”。
2019年1月24日下午2时许,西安保税区澜博跨境购物中心,我背着浅灰色山奇双肩包在门口徘徊许久,按奈不住内心的急躁不断地翻看手机,只为等待一个合适的回复。丫丫在前台工作,我拖完地带着耳机悄悄潜了出去,因为我惧怕面对离别的场景。出了办公室,背着背包在路边地上坐着,是的,直接坐在已经枯黄的草丛地上,抽了三根烟后给丫丫发了消息:“替我跟大家道个别,就说我对不起大家”。然后,我就一直在等消息。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么样地回复,满心期待着收到地消息地劝留我,因为我喜欢这个工作,喜欢办公室的他们。但是又期望着大家能祝福我一路顺丰。因为我想去一次“远方”,去我和她曾经去过的以及我答应她要去的地方。对不起,请大家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我把有关她的东西全部收拾出来,并且挨个贴上了标签:3月她送我的zippo打火机、7月份她送我的七匹狼钱包和皮带、在商洛给我收拾房间时买的晾衣绳、我创业时送我的钢笔、在五环店买的鞋子、出去玩时买的玩偶、在我家留下的发卡和洗护用品等,还有许多小物件,我要把他们一一丢在回忆里,把他们丢在我们约定要去的城市里。
我把打火机丢在咸阳的,那是火种熄灭的象征,我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把钢笔丢在飞机上,那是仕途结束的象征,她陪我创业我却没能成功;我把鞋子丢在苏州的马路边,因为她说过想和我在苏州的巷子里漫步;我把玩偶丢在成都,因为她喜欢成都,玩偶里也有一个她最喜欢的阿狸······
今天思绪很乱,把关于澜博的一切以及我想要忘记她这两件事怎么都描述不清楚。我想表达的意思不仅仅是以上文字所描述那样简单。可是,我终究还是写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