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元1987
我也是很久很久,没有完整的静下来去看过书了。不只是看书,是有很多事情都没去做过了,都用在了一件事情上,去寻找生计的办法。
可能是因为没有好好的看书的缘故,就停不下来的去买书,买了很多。反正也是,总也看不完,也没有空隙的时间去看。伴随着这样的状态,也喜欢去看各种绿植,学习他们的植物本科的称谓,查看它们的习性,哪种喜欢旱,哪种喜阴,哪种可以耐活,活过一个月或是半年。去看去买,放到家里,扔在工作的地方,看着它们出神、发呆,去想一些事情。
刚刚去客户店里,也算是朋友。
“来拍陈列了。”
我连忙说:“不是、不是,我早就走了。”
时间在某一刻会停留,停留的期限取决于每一个人记忆的折页里,会保存下来。在这一刻,我疯狂的翻着那些记忆,上次是大概什么时间来做的这件事儿,结果是很显然的,我记不起来了。人们也总是愿意记着那些本身不费力就可以记住的东西,而忘了很多那些本就不用记忆的东西。就像现在,我只能记起来的是这是我的朋友和曾是我的一个客户。
也很容易去定义这某种或现关联着的多重关系,分的很清,和蜘蛛网上的网格一样,一条条,一圈圈,一点儿都不复杂。
刚才说到的绿植,说实话,很想成它们其中一种、一颗、某类植物,喜阴、耐寒、耐旱,或早或晚的常青或枯萎下去。
不管它们有没有思想,会不会去抗争,去拧巴的生根发芽,去寻风找光亮,去习惯性的就那样不卑不亢的矗立在土里。
很难,在有一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大脑里会迅速的像计算机处理数字逻辑进阶关系一样,在书上、电影里、身边的八卦里寻找相同、类似的情节,往往也找不到,即使有,那也是后知后觉,马后炮,事后诸葛亮,结合当下火热的电视剧,会想:坏了,为什么不早研究研究《孙子兵法》,病急乱投医,也好过不知所措。
一件事一件事的产生,不只是看时间的过往,像风掠过无痕一样,留下的是所谓的我们称之为发生过的事情、过往、经历。
留下的,本该就是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