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终于和适合自己但却无法拥有的人生邂逅了
我们会像小广场上那些面对皮亚韦河纪念碑而坐的老人,谈起两个年轻人在短短几周里,发现了那么多快乐, 然后在往后的人生里,将棉花棒浸入那一碗快乐,生怕用完,每逢周年纪念也只敢喝像顶针那么大的一小杯。”但这件几乎未曾发生的事仍然召唤着我。我想告诉他。未来的那两人永远无法抹除、撤销、忘却或重温过去——过去就困在过去,像夏日黄昏将近时原野上的萤火虫,不断在说:你原本可以如此。但回头是错。向前是错。看开是错。努力纠正所有的错,结果同样是错。他们的人生就像错乱的回音,永远埋藏在封闭的密特拉神殿里。
“在我们变老以后的那个晚上,我们仍然要谈论这两个年轻人,仿佛他们是与我们在火车上邂逅,令我们欣赏而想要给予帮助的陌生人。之所以羡慕,是因为‘遗憾’这个词令我们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