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滴滴答答
里面的人叽叽喳喳
雨声 人声交织跃动
这是上帝爱的歌舞剧
时不时传来掌声 笑声
还有他那洁白的牙闪出来的光
该为谁颁发这最佳导演
是阻碍了人的行程的雨
还是那躁动的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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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精彩的舞台剧,博得了“上帝”的欢喜,可是愁了剧外人。
卞之琳说:‘’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而我们这里,‘你’变成了‘里面的人’,‘看风景的人’成了‘我自己’。如果他人的‘叽叽喳喳’会装饰我的梦的话,那也只是噩梦了吧。(当然如果从更大的局面审析,我自己本人也成了,‘上帝’欣赏的演员)
我说是人心本躁,还是雨落惊心呢?但从另外的方面来讲,是我本躁还是那小舞台剧(除我的那台剧)惹我绪丝呢?
在这个“上帝死了”的时代,无了第三方审判,这就要求人们自省或者互相指摘,当然涉乎人的主动性,反省程度,标准等就难以统一,规矩,这下真的成了“事在人为”。人们的这种自我或相互检察的方式,也是为了挣脱那无第三方的恐惧与空虚,寻找自我存在的依据。
苏格拉底说:‘’未经审视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我们在从自省与他省的方式中寻求活的意义。杨绛先生在《一百岁感言》中说道:“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我没去查,也不清楚杨绛先生写这句话的背景或目的,我只是从字面意思,浅显角度去理解,就好像在说,自己过活,以自己的标准活着,不必依赖外界的认可。
可是在我们进行反省或与他人互相纠正的时候,所采用的标准不难看出有他人的印迹,我们是在想着他人,不是那么“独活”,可能这样才显得‘’文明‘’。有人说:“自己的灵魂是在他人的头脑中的。”我觉得有道理,我们从他人中得到自我,但如果说只能从外界得到‘我’的认知是不对的。作为主体的我,形成了我之后,他人接受到,得以储存印象,我再从他人那里通过反馈给自身,然后形成完整认识(相比较于我对我的初步认识)。这也意味着“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是不够准确的,是我不能够认同的。
惆怅“剧外人”也通过这个舞台剧,当然主要是剧中主角“叽叽喳喳的里面人”认识到自己,得到较完整的感知。那各位看官,又可否从我这个剧中人,看出您的归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