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发自简书App
清晨醒来,阳光没前几日那般炽烈,窗外有柔柔的风,捎来一阵阵蝉声.
明明想好了的话,准备在清晨说的,清晨醒来,就慌乱地否决,醒来打开手机,刚好听到一曲毛不易的《消愁》,最后一句歌词唱道,清醒的人最荒唐.
真的荒唐,蝉声连绵,隐约来自遥远的年代,大汉的明月,或是悍唐的清风,我还是得按着规则出牌,哪怕是蓄一脸,细碎绵长的胡须.
一些话,生生咽下,被胃消化,被大脑遗忘,对,它从来就没存在过,当然更不会被再次提起;慈孝竹梢轻轻摇,我用手机在几乎同一时间同一角度拍两张图片,一张清晰,一张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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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列黑色的货车在清晨驰过空中的路,由南往北,绵延不绝,超过一公里长度;傍晚时分,它又从北往南,这神奇的东西就有了触感,对,我和它们是有着很远的距离的,从小时候在河中的水泥船看它穿过简易的钢铁桥梁开始,它一直出现在我的梦中。
此时,它隆隆着碾过王二浜的土地,地面仿佛在颤栗,我依旧把它当成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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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绿色疯狂,挤窄道路,包围了我的房屋,掩盖了去年冬天,抑郁而死的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