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以色列、巴勒斯坦》
读这一部分时,我特别庆幸自己是半个历史老师,给学生讲《动荡的中东地区》时,我知道犹太人强烈的复国愿望,知道巴以冲突的根源,同情难民流离失所的遭遇,痛恨大国对此地区的插手,尊敬拉宾和阿拉法特。却从未深入地从文化方面考虑过。读完这一部分,只想对余秋雨老师说一句:“受教了。”
(一)
“他们最让人佩服的地方,是为了民族解放不一次次大迁移。不管走再远的路,只要落脚,就能快速创造出一个优于別人的生态。如果哪一天发现这种生态中还有被奴役的成分,那么,他们宁背放弃再一次选择流浪。”
批注:犹太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民族,却饱受欺侮。之前是种族歧视,后来是个人好恶。试想,如果犹太人不那么聪明,不那么坚持,不那么毅然决然,也许就不会给别人嫉妒到要毁灭的机会。不过中国人对犹太人却非常友好,比如二战时的上海。
(二)
“在这里我想,以色列人在沙漠里拓展种植的奋斗,要比任何军事占领都更有意义。人类应该争夺的对象,是沙漠,而不是他人。
当人们终于懂得,笼罩荒原的不应该是战火面应该是暖,播撒沙漠的不应该是鲜血而应该是清泉,一切就走上正路了。”
(三)
“有人说,在今天,世界的麻烦在中东,中东的麻烦在阿以,阿以的麻烦在耶路撒冷。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耶路撒冷,我实在无法描述走近你时的心情。”
(四)
“任何像样的宗教在创始之时总有一种清澈的悲刷意识,而在发展过程中又都因为民族问题而历尽艰辛,承受了巨大的委屈。
结果,谁都有千言万语,谁都又欲哭无声。
这种宗教悲情有多种走向。取其上者,在人类的意义上走向崇高;取其下者,在狭窄的意气中陷于争斗。
但是,如果让狭窄的意气争斗与宗教感情伴随在一起,事情就严重了。宗教感情中必然包含着一种久远的使命,一种不假思索的奉献,一种集体投入的牺牲,因此最容易走向极端,无法控制。这就使宗教极端主义比其他种种极端主义都更加危险。从古到今,世界上最化解的冲突,就是宗教极端主义。
走在哪路冷的任何角落我都在想,中华文明的长久延续,正与它拒绝了宗教极端主义有关。中华文明也常常走向极端,但是由于不是宗教极端主义,因此很难持续。”
(五)
“在我看来,一切古迹只有在消除了火气之后才有价值。如果每个古迹都虎虎有生气地证明着什么,表白着什么,实在让今天的世界接受不了。……
把历史消融于艺术,把宗教消融于美学。这种景象,我在罗马、梵蒂冈、巴黎还一再看到。由艺术和美学引路,千年岁月也就化作了人性结构。
如果耶路撒冷也出现了这个走向,那么,犹太朋友和阿拉伯朋友的心情,也会变得更加轻松、健康、美好。”
批注:又想到了昨天的一句话,对待屈辱的历史,最好的方式不是铭记,也不是忘却,而是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