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窗台上有一株碰碰香,它的叶子呈椭圆状,轻轻按一按,便会发觉叶子厚实还有点儿弹性,叶面上长着许多短小细密的白色绒毛,让原本充满生机的叶片多了几分可爱,浅绿色的叶脉分布在叶面上,似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涓涓细流,灌溉养育了那细细的"嫩草"。它很少开花,只是长着一簇一簇的绿叶,叶子密密地相互掩映着,虽说全是绿色,可是因为叶子有浓有密,颜色有深有淡,倒构成了一幅随意泼散颜科而成的画作,也不觉得豪放派画家单调,你凑上前去闻,几乎没有什么香味,可当你用手轻轻摸摸那毛茸茸的叶片,你的指尖便有丁类似苹果香一样清新的香味,所以它才有了“碰碰香”这个名字。低调不出彩,对于别的冒犯却不怕怒,反而是赠予清香,这真是一位谦谦君子啊!(王怡月)
碗莲
熬过了冷冷的寒冬,我终于可以挣脱大衣的束缚。床边的碗莲竟没有随冬而去,而是如初时婀娜着身姿,轻披着青翠欲滴的青蓑,在寒冬略泛的水面上如江上行者。一条一条嫩黄的纹理游龙似蜿蜒而去,却精巧如伞盖般收敛于叶缘,如是精品天成。几根细枝用力托起,一朵盛开时日不久的莲,几片厚种似雪白的瓣,如湿润的脂玉,婉转柔情的轻垂下几许弯弧,呈现出几分最美的姿色,花瓣儿尖还透露出几点粉色,那是她抗过苦难,大自然予其最深情的馈赠,几分款款而来的暖阳轻轻抚上她的白衣,卧上她的青斗篷,剥去水中的余寒,静享大难之后的岁月静好,共叹力斗严寒的英勇过往。(吴乐桐)
她是一朵蝴蝶兰,骄傲地开在兰花丛顶端。 她粉紫色的花瓣自由地舒展,浓重的紫色从花瓣中央向边缘晕染开来,两大两小的花瓣使她化作真正的蝴蝶,微风起时便会随风飞走似的。被花瓣团团簇拥着的花蕊小巧可爱,黄褐色的小小模样引人爱怜。她淡雅的清香闻之如清茶,撩人心弦。回头,却见她正花枝轻颤,不知抖落几点芳华。
她身着一袭绚丽如霞的霓裳而来,踩着春节的鼓点,为这个家增添了几分亮色。她用盛开装点这个冷清的世界,却在春日东升之时化作春泥,为了来年有新的花儿开放。
恍惚间,我似乎又看到了她,花瓣紫红,花蕊小巧,仍在枝头不懈地开放。(崔侯瑾)
暮色下,满树雪白的杏花,参差错落,透着白光,成了一片浓淡不一的瑞雪、祥云,和风吹拂时,祥云便上下飘浮起来。于是向那云探去,看见精致杏花,小巧地缀在枝头。蚕绸般光滑花瓣,轻而薄,透亮着,似白玉上揭下的一片儿,似琼浆中洇开几滴。金灿灿的花粉嵌在细长蕊上,像白雾间升腾的金星。那一小朵一小朵的杏花,舒展着开,利落地开,满满一树,却不拥挤,不杂乱,只是各张着各自淡雅的笑。在一片繁花似锦、浓妆淡抹的红紫花团间,在竞相怒放、簇拥挨挤的众花争艳中,一树杏花,高高飘浮,和谁都不争,和谁都不抢,只自在高处,干净精致地开。(陈木燃)
天空中不知时飘起毛毛细雨,灰蒙蒙的世界里那棵桃树大团大团的粉红,却仍美得令人心动。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此时的桃花被雨水抚去了往日的活泼,变得更加温柔起来,一片片薄薄的花瓣如同被打湿的粉红绸缎般贴在一起,娇嫩的像婴儿的皮肤光滑柔软,她们捧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散发出清新动人的气质。
一些桃花不胜这习习凉风,轻轻伏在桃枝枝头,像小姑娘玩累时的脸颊,粉扑扑的,可爱极了,浅绿色的萼片也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托住粉红珍珠一样的花瓣,守护着这娇嫩的美丽。
这许许多多的桃花一朵挨着一朵,开满枝头,远远望去,似一位仙女身着粉色长裙在细雨中翩翩起舞,美得不可方物。
春林初生,春水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李嘉菲).
晨光微露,那一缕轻纱密铺在这盆绿萝上说不尽的轻柔。
许是阳光过于飘缈,它细嫩的叶片上那层柔毛都显得娇嫩,它稚嫩的从泥土中伸出一枝来,与泥土格格不入的是它突兀的鲜绿,顺枝而上,光滑的枝干是蒙上一层银灰色的簿纱,却不显得老成,正印证了那句青翠欲滴。在叶头处,从微突起的一个小团开始,浓绿的叶脉顺流而下,分成多条细流,密密的分布到叶片的各角,其它处,全部是醉人的绿,一点一点由浅入深,在那叶尾处早己汇聚成墨绿,打了卷的叶尖细如针尖,几乎像是一条牛毛,却依旧能辨出其中的绿。然而这只是一片嫩叶,这盆数不清的嫩叶早已团成一片耸立的瀑布,正向下流着数不清的嫩叶,几点嫩绿,几丛墨绿,几星浅绿,几滴浓绿,密密麻麻的点缀其中,与其说是瀑布,不如说是娟布,早己没了缝隙,只是慢慢的,静静的流着,永远透着嫩绿,永远流着生机。(闫梦鑫)
顶一簇绿帽,便还要分支出三头六臂,扶摇直上,直指那九天云霄,好似散发着一股傲气。笔直地、挺着,又好似一宛盘龙之上,便映衬出它雄伟的大名—龙骨。深扎土壤,顺势而下,深棕色的土质中一团浓绿迸发而出,伸起好奇的脑袋环顾着直接,立志要冲登这屋檐下的最高峰。嫩绿的叶芽含着羞扭了过去,一根根细小的针闪着锋利的韧劲儿破茎而出,一排排、一列列,整整齐齐地绽放在两端。而中间,则是这龙骨最粗壮、最精湛的“骨干”了,粗壮的主茎,浓绿得快要喷溅出来,夹杂着些许淡绿,茎脉顺着茎蔓延而上。顶端,丛丛茂叶垂涎欲滴,又好似相互攀谈着,风吹动,左右摇摆,充满活力。每一片嫩叶都焕发着生机,这株龙骨,不就是一个欣欣向荣的大团体吗?
阳光下,微风里,白玉兰树斜斜的伸展着枝干,无叶无绿,只是朵朵白花优雅宁静的绽放。她好像身穿旗袍的江南女子,优雅动人,微风拂来,枝蔓婆娑,宛如这小女子在向我走来,勾勒我的魂儿去。带着那迷人的香气,不浓郁,却也清新自然。那一朵朵玉兰花,洁白无瑕,片片花瓣,似是用宝玉雕刻般,精致独特,不管周围环境如何的喧闹,玉兰花只是亭亭玉立于枝头,它高贵,却不张扬,悄悄开花,悄悄凋零。(.崔寒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