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我没有踏足过四川的任何一块土地,但对于四川的听闻还是知道不少的,比较有名的当属川菜和川剧,再有则就是比较落后的现状。汪曾祺先生要比我早很多年了解到四川,于是乎这也让我有了了解多年以前的四川的机遇。
在散文中,汪曾祺先生先是说了四川的气候好,这一点我是不敢有发言权的,只不过我觉得如果多年前气候是好的,那么此时气候也应当是好的,而对于这个好的气候,我觉得在未来的生涯当中,我是有必要去瞧上一瞧的。而一旦提起来,四川就不得不提一下成都,似乎在我们的刻板印象里,四川只有成都这一座城市,其实不然,今天的四川有很多风景秀丽的城市,不过最为耀眼的还是当属成都。成都有什么,跟随着赵雷的歌声,我们到成都的街头走一走,我们也会看到汪曾祺先生笔下的武侯祠和杜甫草堂。关于武侯和杜甫的评价,我更倾向于武侯,为天下寒士发言的杜甫其实更容易让人引起共鸣,但我还是选择了武侯,因为有一种英雄气概并不是通过冷静分析可以得到的。
武侯祠和杜甫草堂如果能够折中一下,而这样的如果在历史上就变成了三苏祠。三苏祠是由苏轼宅院的基础上而来,占地大概八亩左右,不过苏轼在自己的诗中说过自家宅院只有五亩,我估计那多出来的三亩就是对苏家三位大文豪的一点尊重了。四川的古建筑是很多的,除了武侯祠,杜甫草堂和三苏祠外,还有乐山大佛,洪椿坪,北温泉,什庵祠,大足石刻等等。乐山大佛的附近有司马光的一幅手书,说的是登山亦有道,徐徐则不踬。大概意思是说登山要选择正确的方法,慢慢的走就不会跌的。对于这样的心灵鸡汤,我向来是无感的。
洪椿坪的寺庙里,汪曾祺与两个和尚邂逅了一番,听着他们讲述唯心和唯物的差别,也不仅让今天的我深感顿悟。和尚去到一个非自家庙里,要实行一百八十拜,我们去到一个新的地方,又何尝不是经过一百八十难。只是和尚的一百八十拜是有限的,而我们的一百八十难是无尽的。唯心和唯物似乎在这样的讨论中发生了关联,但不管是汪曾祺还是我又或是那两个和尚,其实都不太关心这一点。在北温泉里,大概是特殊时期的一些记忆了,有皇城被毁后的落魄,也有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安宁。四川本就是一个非常悠闲的地方,无数人留恋于它的舒适,也无数人讨厌他的懒惰。
而关于什庵祠,我并不想多说,毕竟这座祠堂的主人与我并不相识。大足石刻是佛家文化的聚集地,在这里,你能看到各种各样的佛门雕塑,有普贤佛祖,有千手观音……这些雕塑并不惟妙惟肖,但却给人一种庄严感和神圣感。我相信汪曾祺老先生也并非佛学研究达人,不然他一定会在这一章节中渲染很多佛家文化的精髓。
最后,文章以川菜和川剧结尾,川菜给人的感觉就是辣,能吃辣的地方有很多,但能吃川菜辣的却很少。川菜的辣有些时候好像是要了人的性命似的,远远的看着就让人感到辣。而关于川剧,几乎是和京剧齐名的剧种。这种戏剧的典型特点就是化抽象为具象,这在中国其他地方的戏剧种类上并不能看到,而且川剧中特有的帮腔,让观众拥有了更好的观看体验。川剧是无私的,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现在很多影视作品或是文学作品都是极其自私的,他们试图把观众拉入到他们的情节之中,而川剧则是有意的与观众保持一定的距离,使用一个帮腔让观众能够更好的感受戏剧本身的魅力。
四川应该还有很多很多文中没有提到的东西,每个人的四川之行也一定会留下不同的记忆,也相信每一个四川当地人对四川也都有一种独特的认识。但不管这些不同是多么的不同,四川都是那个美丽的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