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以秦益堂对自家兄弟的埋怨开始,也用它来结束,令人啼笑皆非,我都能记住那句“从堂屋一直打到大门口”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主人公张沛君及其亲弟靖甫了,他们确实兄弟情深。
哥哥以为弟弟得的是猩红热的时候,不惜花费重金也要请来名医;在等不到普先生的时候,愿意放下面子请自己一向不大看得起的中医来诊治,死马当活马医。
这里有个奇怪的点,中医和西医诊断后的结果是不一样的,中医认为弟弟患的病就是猩红热;西医给出的结果是普通的起疹子。这是想应证张沛君对中医的偏见还是要讽刺张沛君对西医的推崇?
然而,他们俩的兄弟情深也并不一如表面那样。张沛君在等待的过程中设想了弟弟死后的场景、梦到了他怎样虐待自己弟弟的孩子......如果他真的爱自己的兄弟,怎会不把兄弟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疼爱呢?
我想到了我的妈妈,小的时候她对我和弟弟一向严厉;而对待她姐妹的孩子、我的表弟表妹们,她也一样严厉。爱之深责之切,在和他们相处的时候,妈妈就像对待我们那样去对待他们,而弟弟妹妹们虽然有时候会害怕这个姑姑,却仍然期望在寒暑假的时候能等到姑姑一家的到来。
当张沛君第二天回去上班的时候,对月生经常挂在嘴边的话题——他们兄弟感情有多好,不置可否,不似故事开头那般应和;拒绝了月生给出的回家照顾靖甫的建议,积极地揽下公事,好像在逃避什么。
用现在的话来讲,张沛君可以说是人设崩塌了。
话说看到最后的时候,我还以为那具无名男尸会不会是靖甫,但一想是无名的,那应该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