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过年,中国人很忙的事情。今年过得忙碌、紧张、危险。于是没有心情与情绪讲故事。今天正月初七,人日。若在往年,今天开始上班、开市或外出,可是今年的今天,大部分人们都蜗居在家。在此向奋战在抗击疫情的人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继续讲二姐的故事吧。
假期结束前,再听二姐对父亲着急给她找对象的事情的态度。她表面上跟父亲不争不吵,把话说的软软的,用忙于写材料、开会等塘塞拖延。我理解父亲,也懂二姐。但没有资格在他们面前发表自己的看法,惭愧的是自己还真没有看法,只希望看到事情是什么结局,只要家里平安无事就好。
有人说,发生事故前有预兆。要么人的情绪变化,要么时间巧合,要么蹊跷的情况出现。大姐出家已经给整个家庭成员带来心理上的不适。父亲或许操心二姐的婚事,就是转移注意力和情绪的一种。他的变化,也成为母亲与异常联系起来的佐证。一个灼热的下午,父亲倒在了一辆大货车旁。父亲骑着自行车直行,几乎紧贴货车,后视镜只看车后方有无车人,转弯速度几乎未减,一场事故夺走了一个曾经驾驶技术娴熟的驾驶员。
听到父亲出事,母亲立刻昏死过去,幸好陈大娘掐住人中许久,人才救过来。母亲没有哭出声音,而是呆看着窑顶。父亲的后事是公司主办,二姐出面协助办理。在一个悲伤的心情中,在大家都很沉重的状态下,我见到了她那个前后忙碌着的男朋友。目光里少了往常可能要挑剔、好奇、无言的疑问等。
父亲走了,母亲陷入沉默,接替父亲接送外孙,并给他一天做三顿饭。二姐全权履行着儿女应做的习惯讲究。过了头七,我就回到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