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河南之旅V:美妙的武魂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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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从早上5点多开始,就听着窗外首先是悉悉索索,后来是整整齐齐的脚步声,原来,武术班这么早就起来开始训练了,好早,而且人还好多,都是穿着一色的衣服,跑过去,一队接着一对,远处还传来吼嗨吼嗨的呐喊声,粗粗判断,学武之人,恐有上万人,少林武功的后备队伍好强大,不禁感叹,怎么地也能挑出几个优秀的武学奇才,带出去表演啊,这架势,哪是任何其它寺庙能比得上的,对少林寺,敬佩之情再次油然而起。 怕车子影响了学员的训练,就把车子开回到了停车场,然后洗把脸,操场上的呐喊声已经深深把我吸引住了,然后就呆呆地,呆呆地,在清冷的晨风中呆呆地看了2个小时有余。

清冷的早晨,衣着单薄,一个一个稚嫩的脸庞,15,16岁的小青年,脸上稚气未脱,但是很有风范,不禁想,我当年也这么大的时候,对武侠也是相当的着迷,应该也跟他们一样,只是他们比我幸运,他们在实现着自己的武侠梦,而我只剩下遥远的追忆。稚嫩的脸上,笃定的表情,好像自己生来就是学武的,又薄又嫩又细的刚发育男孩的小胡子,更添了一种阳刚中带娇嫩的阳刚之气,让阳刚之气更阳刚,还有一股无尘无染的清濯之气。这帮小武者,在教练的带领下,一遍一遍地练习着动作,动作稍有点差池,教练就一巴掌,学员也不反抗,带着愧疚的样子,咬咬牙摆正,好像要把动作就这么生生咽下去,记住,定格住。不过我想,可能他们不知道为啥要这样,反正教练说这样就是这样,不过确实的,动作稍有差池,那个动作的味道就变了,而且教练的动作和学员的动作,带给人的气势就是不一样,教练打得雄武有力,虎虎生威,怎么有些个学员打得就这么软塌塌的呢,怎么就少了气势了呢?怎么动作就是没教练好看的呢?也有学员,怎么打得怎么别扭的呢?还有学员,怎么打得这么轻佻的呢?当然,也有学员,打得跟郭靖一样的沉稳,再细看,真是一个人一套拳脚,粗看一样,细看咋区别这么大的呢,打得好看的,和打得不好看的,差别老大老大了。教练打这么好看,想必那些个传说中的武林高手打出来的动作是不是更好看,更孔武有力,更有杀伤力,思绪飘开,猛然发现,每个人的气质是不一样的,对每个动作,以及整个武术的内涵理解是不一样的,这个上层的理解不一样,对动作表达的效果把握就不一样,出来的动作就不一样,动作不一样还在于用力不一样,用力不一样,出来的动作就完全不一样,所以,本质的,应该是对武术动作的理解,以及对动作的把握,也就是对自己发力的控制,发力就成了武术的重中之重,力用过头收不回,力用少了软塌塌,像个老太,力用太快又轻佻,没有力气的拳脚又像是姑娘的花拳绣腿,力用尽了还会断气,因为前一个动作的力用尽了,下个动作就很难接上,勉强接上,整套的动作就会严重变形难看,看着看着,想着想着,恍惚中,突然又有个让自己非常惊奇而欢喜的发现,自己写毛笔字不也是这样子的,软塌塌的没有力量,当年张芝从斐人舞剑中悟得狂草真意,是不是也是这个景象?朋友说我的字软,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把字写得有力,不也是个发力的问题,我以前写字我有发力吗?我有准确地发力吗?我有连贯地一气呵成得发力吗?没有,我没有,我写字时慢吞吞的,像个老太太一样,这样写出的字有力才怪,一下子,恍然大悟,巴不得立马奔向书桌,挥洒一番,不过同时也觉悟到,武术尚且得一招一式地常年经久练习,写字更应该也是,也不是想通这个理字就成就了,这只是开始,下来需要做的是一笔一划认真写,掌握每个字的法度,在法度把握准的基础上,再糅合发力,准确连贯得发力,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把握的,得要长久不断地练习,就算是,练习得十分熟练了,人的心情变化还会变化的,从而使得佳作难得。也只有悟到这点,才能入门,不然永远在门外,怎么学都是只是皮毛,登不了大雅之堂,书法武术,是这样,人文艺术的所有活动应该也一样,舞蹈,戏剧,电影,一切一切的人类艺术活动,都差不多应该是这样,都得不断练习,把每个行为背后的思想表达得恰到好处才行,过犹不及,也不可轻佻,这个体会让我着实好好地满足了一会,站在清冷的晨风中,热血沸腾。 不过看来看去,都没有看到我想象中的武术动作,基本都是学员,很多应该只是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来学习的,或者很多是家里大人觉得小孩不懂事,放到这边来磨脾气的,况且真有喜欢的人,这么小的年纪,想让他们有对武术内涵有很深的理解也不现实,唯一的就是依靠教练一代一代传,一代一代教,总会碰到那么几个骨骼惊奇的武学奇才,值得栽培的,培养成一代奇才,想到这层,我就开始了找寻武学奇才之旅,一个一个队伍去看,憨厚的,老实的,灵巧的,轻佻的,愚笨的,精瘦的,恰到好处的还真不多,不过不得不说明一句,我还是太挑剔了,其实他们哪个拿出来,都比城市里那些个娇生惯养的小公子哥们,软不邋遢好百倍,只一站,气势绝对压倒任何比他大几岁的小孩。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少林武术馆,一看他们的练习动作,就死死地盯在那里不动了,那里有一帮被教练精挑细选出来的好苗子,无论是动作,灵敏度,协调性,都比操场上的那些好一大截,应该是好不容易被那些眼尖的教练发掘出来的,可能人才不济的时候,从没断奶的小朋友就开始挑,也突然明白,为什么昨天傍晚,会见到2~3岁的小朋友在学武,说不定整个河南的大街小巷,活跃着一帮武探,一直在为少林物色优秀的武术苗子,天下武功出少林,真是名不虚传了,这下才真正感受到了武术的魅力,自然的,武术馆的武术表演,对我绝对是一场饕餮盛宴,眼珠子都差点滚出来,老实说,有那么一会,眼泪珠子差点滚下来,感动的,被武魂感动的,这个魂可是传承了千年,不曾断,还在发扬光大着,而且在少林寺的积极推动之下,发扬光大,对大和尚也愈发钦佩,虽然很多人觉得他在做秀,但是他真的很准确地把握住了他坐阵的少林的精髓—武魂 在武术的刀光剑影中,我就这么痴痴呆呆地游荡了一个上午,看完武术馆的表演,还去看了广场武,免费的,也是很不错,不过还是比武术馆的稍差一点,但依然人头攒动,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看着一帮一帮的人前来旅游,前来感受武术的魅力,不由得,再一次对少林竖起了大拇指,这是少林的特色,这也是少林的魂,其他任何寺庙都无法比拟。少林寺,把这个魂,武魂,几千年的魂,代表嵩山的魂,代表咱河南的魂,更是是代表咱中华民族文化的魂,发扬光大,大壮我中华士气,不过,依然任重而道远,需再接再厉,我的大河南,你只需要把这个魂保住并发扬,就足够你傲立民族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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