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24日 星期三 小雪
今天是腊八,舅婆早早地就过来喊我们吃腊八粥。等一家人去到舅舅家,妗子还没有吃,在等我们。舅婆已经在炕头躺下,她今年七十有余了。腊八粥舅婆做了满满一锅。外面正在飘着小雪,坐在屋内,吃一碗热腾腾的腊八饭,大概已没有比这更为舒服的了。
今天是打算去一趟驾校的,没能抵过旁人的劝告,我已打算准备缴纳那该死的“包过费”了,我想起一句话,是王小波《黄金时代》里的一句,“生活就是一个缓慢受锤的过程。”我并不觉得自己娇气,我只是不想,不愿,但是我还是妥协了,我还没自己想象中那么强大,我也不过是一介凡夫,只是这个过程总是不能令人很痛快的。最后倒是没有去成,教练的电话我还留着,一通电话什么也都敞开了说,也就没必要再去驾校里了。
午饭刚过办公室打来电话,我的预约已经通过,我还没有收到短信,但也只是迟两天的事。
下午不到三点,舅婆过来让我送她去建兴七组那边,不知道是哪位与舅婆同一辈的亲戚不在了,下午是成殓的时间。外面还下着挺大的雪,父亲找来了他的军大衣,穿在身上,只扣了一个扣子,舅婆已在路口等着,我没再拖拉。
大雪天气,初时不感觉到冷,大概是我年龄轻,有火气,但出去风吹一阵,只是一小会儿就要冷的不行,也幸好我戴了帽子。也是去到地方,舅婆进了里屋,我在路边烤火的时间办公室打来的电话,我面带笑容的应着电话那头,挂了电话,也恢复了初时间的沉默。没有多停留,成殓完毕,舅婆没吃饭便和我离开了。
中间等待的过程倒是碰着了一位小学老师,她曾教过我数学。一开始我并没认出来,倒是她先认出了我,按辈分她算是我的奶奶了,和我舅婆一辈,我却叫不出来,她挺年轻,她的儿子比我高一届,和我一般大小,她是一位很好的老师,我却不知道能跟她说些什么好了。
下了雪,时间的早晚也就不是非常重要了。我摊床上不愿再出去,厅堂的风太利索,卧室的门都要关严实才行。雪已不是多美的东西了,我只希望它早些停止,我想见见太阳了,虽然我明知道这只是妄想。
预报上说明天还会有雪,我大概又要摊床一天了,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不过卧室除外的其他房间里都冷的石头一般,肯定是坐不住的,平时写字看书的那一间也通风厉害。我的书全都在床头柜上放着,为的是可以坐床上看。虽然偶尔会有些瞌睡。但好过干受冻。
今天倒是颇有空闲,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我一天时间看完了,就是今天。准确来说,还得加上昨天晚上的两个多小时时间。我想我是没有看懂深层的,但这个故事很不错,我很喜欢,这是我所能确定的。在我未能深刻详细的说出自己的理解之前,这是我唯一能够确定的,虽然这本书早已无需一个可有可无的读者的真诚赞赏,我还是想说这本书值得一看。
虽然刚刚又受了父母一通训斥,那是理所当然的,自己做错了事,就得吸取教训。读完一本书,心情平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