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2日,笔者在何仙姑家庙所在小楼镇的街道上见到了成千上万只燕子夜宿在树上。这些燕子体型都比较小,可能多数都是雏燕。小燕子安静地蹲在树梢上,白色的肚皮在黑夜中反射着银光,好像夜空中的繁星。
当地居民说每年的7月收割水稻的时候街上就会聚集大量的燕子。据笔者的观察,燕子并不是7月才来到广东的。在3月末,天气回暖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在田野里、屋檐下见到零星的燕子,这个时候它们一般在忙碌着新建或整修巢穴。5月和6月就繁殖它们的后代。到7月,雏燕长大了,燕巢住不下一家人,它们就移到村镇的树上或电线上栖息。
燕子喜欢和人类做邻居,它们知道人类不会伤害它们,但是它们也明白在人家屋檐下打扰太久也不太好,所以等孩子长大一点它们就搬家了。燕子真是聪明可爱的小精灵。
燕子们的大量聚集也给居民们带来了一些困扰:有吃就有拉,燕子们没有洗手间,它们内急时就会像某国人一样就地解决。如果你足够“幸运”,它们的“粪蛋”可能投到你的爱车上,甚至你的头上。对此,你不会恼怒,更不会报复,因为你的记忆基因告诉你——燕子是能带来福气的动物,伤害燕子是要折福且遭报应的!
我停留了两个小时左右的汽车上已经中了十几个“粪蛋”。我只能对空说:“谢谢小燕子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