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姆《爱的艺术》:
一个人缺乏成熟的母爱,会过于严厉且没有人性,难以培养与人亲密连结的能力;一个人缺乏成熟的父爱,会缺乏明晰的判断能力,阻碍自己与他人的发展,难以建立足够清晰的人际界线。
·任何生命都需要“爱”的能量,亲密关系是人类作为群居动物的社会习惯,也是交流爱的一种形式。
·所有家庭给予的爱多少都会有缺憾,人间之爱都不是完整的爱。
·我们无法选择出生环境,无法选择父母,但是每个人都有成长的自由意志,我们可以选择未来人生的走向。
·纪录片《创伤的智慧》:
活在不快乐、不幸福的家庭氛围中的孩子,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认为自己不好,所以造成父母关系失和、家庭氛围紧张。另一个选择,离开家庭,另觅适合自己成长的环境。
·卢熠翎:虽然你是我的父母,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应该承担你的命运模式和痛苦。
你是我的父母,并不意味着我要和你经历类似的命运、情绪和痛苦。
你们是我的父母,我爱你们,但并不代表我一定要去实现你们的期待。
·我们无法改变过去,难以改变父母,但我们可以修改早已烙印在心中的信念,重拾活出独立成熟感情的机会。
·我们要意识到,活出自己的人生、经营成熟健康的亲密关系,需要在自己的人格中同时具备母爱的温柔慈爱与父爱的坚韧明理。
·你是一个独特的人,有自己独特的灵魂,你可以活出自己绽放且幸福的生命。
·与其诅咒黑暗,不如燃起蜡烛。
·我们的记忆、知识和行为,都被外部存储建立起充满条理和逻辑的路径,细密的天网织出存在的表象,信息流想金粉一般洒在波光粼粼的现代性之上,一切皆可按图索骥。
·我们一边需要庞大的信息输入,一边又将外置的记忆和知识腾挪进互联网空间,大脑变为信息的中转站,一面偷光,一面漏水,久而久之记忆功能便无法保持常态运转。
·认知卸载:把认知能量转嫁给外部存储库的方式。
·美国心理学家Betsy Sparrow的推论:人们在对待未来可能会用到的信息时,对具体的信息内容记忆效果较差,但是对消息的保存位置却能记得非常清楚。
·谷歌效应:个体正在与互联网建立起一种交互记忆系统,通过这一系统取代了过去个体将信息内化的必须过程。
·人类对于信息的渴望或许是科技产生和发展的根本动力,而互联网所带来的的信息革命将每个人都呼啸卷入浩瀚的信息海洋之中,反噬这人类的精神健康。
·记忆力、专注力和行动力的退化,也是信息社会所需要面对的科技负面。
·“我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我接纳和相信我的存在本身。
·“那又怎么样?”(类似于心理治疗里的“暴露疗法”。这句话的功能在于帮我们拆解、推演问题背后的东西,一层层地拨开恐惧和焦虑。当人看不清恐惧和焦虑的样子时,往往会觉得它很庞大,会在想象层面被它唬住。但他它们变得越具体,我们的心态就会越平和,也越有能力去应对。)
·“发生这种事,也是有可能的。”很多人的痛苦都源自于把经历的不幸,归咎到自己身上,并且忍不住钻牛角尖。但“不幸”时常有着外因,也有着随机性、不可控性,我们实在不必过度责怪自己。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一样,在不幸的事情发生时,可以试着提醒自己:不要太自责。当放下沉重的负罪感时,我们才有力气去面对问题本身,去好好生活。
·“我还有那些选择呢?”当我们执着于某个问题时,常常会觉得自己被束缚住,很难意识到有选择的余地。只有不断地向内心发问、探索,我们才能挖掘出更多的选项。哪怕最终迫于压力,我们不得不去做那件为难的事,但只要意识到自己总有选择,我们也能在其他事情上,活得自在一些、再自在一些。当你愿意与内心保持联系,你就永远能选择怎样回应外界的刺激,而这些“选择”,代表着你的自由。
·弘一法师:凡事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因它在传递你心间的声音,绵绵不绝,遂相印于心。
·幸好思念无声,从未惊扰旁人。
·异地恋最怕的,就是突然失去对方的消息,一个没及时回复的消息,一通没来得及接通的电话,一个没有及时解释的误会,都会让一段坚固的感情变得摇摇欲坠。
·身处不同的空间,喜怒哀乐无法同频,阴晴冷暖无法感同身受,你说遇到的一切我不能感知,我开心难过的时候你都不在身边。
·异地恋最好的状态就是,两个人都相对成熟,并且都有自己的事情做。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胡思乱想,就不会把注意力都放在批次暂时无法逾越的距离上。你知道他不会离开,他知道你不会走远,你们之间虽然隔着漫长的距离,但两颗年轻的心却始终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