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废物公子哥罢了,靠的不就是他爹吗?”
“李爷,那我们……”小弟没有说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咨微眯眼,打量着被他们压倒在地起不来的凌岁渡,随即轻笑出声。
“咱们这凌公子长得可真是比女子都要好看,自然要为他找个好地方了。”
李咨回头望向南边……
南边有什么好地方?最热闹的当属南风楼。
——南风楼后院。
“哎呦,李公子,您今日来有和贵干呐?”
“篓妈妈,今日来本公子来给你送个俏公子哥。”
李咨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前边站着南风楼管事妈妈。
“那可真真谢过李公子了。”
篓妈妈笑着接场子。
“不知这位公子何处?”
“瞧把篓妈妈急的!还不快提上来!”
李咨朝小弟挥挥手,两个身材不那么高大的小弟,把凌岁渡拖了进来。
篓妈妈转身,视线刚好可以看见他的下垂的脑袋。
见篓妈妈不为所动,李咨对小弟使了使眼色。
一个小弟非常有眼色,走上前,把凌岁渡的脸抬起。
篓妈妈定眼一看,神色一怔,随即带着咬牙切齿的神态说。
“这便是你今日带过来的公子哥?”
李咨没有听出什么不对劲,只以为篓妈妈不满意,打开镶金折扇故作不满的说。
“篓妈妈,这模样还不行?”
“若我没看错,这是丞相府的二少爷吧!”
“正是。”
篓妈妈语塞。
“篓妈妈,他的事你也知道了,一个有残废不受宠爱的人,能让丞相有什么重视的……”
“李公子说说你的报酬。”
李咨微眯眼,摇了摇手中的镶金折扇,故作玄虚的说。
“篓妈妈你我都是老熟人了,我就要这个价……”
篓妈妈回过头,看见他比了个五,抿唇。
“只儿,拿钱。”
——
李咨走后,篓妈妈让人将凌岁渡安置在三楼的一间房内,同时,又让只儿去叫了大夫。
篓妈妈正在接待客人时,只儿回来了,篓妈妈笑着陪了场子后,便带着大夫上了三楼。
“大夫如何?”
篓妈妈皱着眉头问。
“按照脉象来看,他脉搏的搏动力虽减弱但不空虚,所以气血不稳,肋骨断了两根……唉,赎老夫无力啊。”
大夫说完,摇摇头,收拾好东西,站起身。
“辛苦多走这一趟了,只儿送大夫回去吧。”
大夫走出房门。
篓妈妈等大夫出门后,又回到房间,看着床上的身影,面色瞬间变白,眉眼间全是惊慌。
“这可如何是好?……看来只能先告知相爷了。”
篓妈妈走到三楼最里面那间房,房内仅有的一把椅子放在正面门的靠墙位置,椅子旁边有两扇窗,墙两边摆放了一些珍宝玉器,布局十分怪异。
篓妈妈关上门,拿出随身携带的哨口,一声过后,窗户微响,红金面具黑衣人出现在房间内。
篓妈妈拱手。
“大少爷危。”
黑衣人点头,随即消失不见。
篓妈妈心一泄,呼出一口浊气,打开房门,扬起笑容走下楼。
碰巧在二楼楼梯处遇见着急的只儿。
只儿看见娄妈妈,仿佛找到主心骨。
“妈妈,快去一楼看看,有人闹事。”
篓妈妈一听,笑容凝固,快步下楼。
偶买噶,实在写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