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学习太忙了没能及时更新,今天会连续发两篇)
那两个带我回来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带我回来?啪嗒,门外响起了开门声。我迅速躺回床上假装还没苏醒。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女人,她看看我,跟门外的人说“还没醒”门外的人:“再等等,应该差不多了”通过声音判断门外之人是男性。女人准备再度关上门,我起身说“别关了,我醒了”女人看着我:“那就收拾出来吧”女人短发,身材匀称,胳膊线条明显,应该经常锻炼或者是个练家子。我出去,上下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这是一个独立的平房,门口处是卫生间,能看见面盆,面盆连接处已经生了锈,该屋子应该多年未曾住人,我们是临时性暂住。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寸头,脸略显消瘦。手里把玩着一把军刀,男人开口:“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我:‘没有,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们是谁?男人:“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们对你能幸存非常好奇”幸存?能用上这个词难道表示整个镇真的都没了。
我心里泛着嘀咕。“我住的镇怎么样了?你们可知道”男人“当然,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先跟我去见个人”我:“见谁?我为什么要去?”男人:”你没得选择,要么走要么死?”说完他把军刀插在了他面前的木质方桌上。我:“去之前,我是否能知道我现在在哪儿”男人:“B市的郊区” 说完便起身出了院子,女人跟随我一起出了院子,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没有车牌,女人打开后车门,示意我上车并随后坐在我旁边。我努力辨别着周围的景物,想着该如何逃走。
心里想幸亏是市区,如若是其他城市道路都不熟,想逃跑会更加的难,想起出事儿前给发小的电话,虽然没说完但他肯定知道我出了事儿。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都知道并开始采取行动了,希望如此。车行20分钟后,停在了一幢废弃的厂房前,女人抓着我下了车。到达厂房二楼的一个房间,女人说“你自己进去吧”我推门看见屋里站着一个外国人,外国人微笑的说:“你好,先自我介绍吧,我是弗兰克,一个生化研究专家,国家呢,就不方便告知了,让你来这里,只是对你的体质产生了兴趣,因为你是那个镇上唯一的一个幸存者。这次的病毒是单向性的,简单说就是,能感染而无解药,我研究出了病毒却一直研究不出解药,而你可能就是我的解药,所以,我希望你配合我的研究”这个外国人身高大概1米8左右,体型魁梧得不像研究人员。
我:“听了你的复述,我能知道的是,我住的镇是你刻意为之的,是什么目的让你如此丧心病狂,不惜拿活人做实验?要我配合你的研究?你能让我镇上的人全部恢复原样?还是能停止实验?”弗兰克:“什么目的你知道也没有用,我让你来是礼貌的跟你商量,算是尊重你,实际上你根本选择不了,恢复原样也不是不可能,但关键还是在你”我心里非常清楚,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不知道他的目的,但能肯定的是即便配合他的研究,他也不一定会救镇上的人,镇上的人从感染到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不一定。我必须想办法逃走,即便我逃不走也至少能给些消息出去。我的发小,对,我必须想办法能给他消息。先活着才是关键心里主意已定,便计较着如何最大限度的拖延时间“我需要时间考虑,除此以外,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我需要吃饭,但我不想在屋里被人看着吃,我同意了,也不一定是否能活着,那之前我想再感受一下街道和饭馆。”弗兰克:“1天时间,明天你可以外出,外出时间1小时”
说完这句话,他喊了外面的两人带我回去。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该如何逃跑。硬跑肯定没戏,这两人都携带武器,唯一的办法就是送消息。只能等明天外出看机会。抵达小院后,两人给我堵了嘴反绑在床上。女人在床边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