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他说话,可是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就那么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似的,眉毛却越拧越紧。“喂,你是几个意思啊?你想要始乱终弃吗?你刚才那样对我,你,到底想怎样?”我还是用最低的声音说着,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脸又烧起来。